某尽可随口胡说,捏造一个背后主使出来。但又想到张少侠光明磊落,白某虽然是低贱的说书人,但也为张少侠的英雄豪气所感染,不忍编造谎话来欺骗张少侠。张少侠如若失手将白某杀了,白某知道那也一定是张少侠精神太紧张了,属于误杀,白某不会怪张少侠的,只盼张少侠以后能够多多坦然,早日快乐起来。”
张雍杰失望之极,当下收了宝剑,无奈道“这大半年,我们并不是只找了一个说书人。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说我的好话,我真的弄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这时候又看了一眼那白姓说书先生,但见他双腿发抖,正在擦拭头顶的汗水。
胡思语拿了张雍杰的血饮剑,又架到那白姓文士的脖子上,冷冷说道“你知道张少侠是英雄,是大人物,所以你拿捏准了张少侠不会杀你,所以你才不肯透露。但我却是个没有教养的姑娘,杀你本就是姑娘的拿手好戏,你到底说是不说”
那白姓说书先生愣在当场,神色时而惶恐,时而恍惚。像是思想中,正在进行激烈的争锋。过了好一阵子,这白姓说书先生骂道“像你这种有人养,没人教的东西,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白某今日撞到你的手里,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胡思语大怒,差点这一剑就削过去了。但她也不能当真杀了这文士,当下冷冷道“你明知道张少侠绝不会让我杀了你,所以你才这么有持无恐。但稍后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这条小命,就等着上西天吧。”
那白姓文士也不回答,终于瘫痪在地,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
张雍杰于心不忍,知道无论怎么样恐吓,眼前这文士均是不肯透露半点信息。心知这幕后主使之人,一定手段特别残酷。竟然吓的这些说书人宁愿死,也不肯透露真相。
张雍杰当下丧气道“好了好了,白先生,我朋友给你开玩笑的。我也不知道你们这些说书人,为何要如此捉弄在下。今天的事情,是咱们失礼了,切勿见怪,你这便去了吧。”
那姓白的文士出得门外,来到院内。又不断的往屋里瞧,张雍杰等人见此情况,当即出得门来。却见那姓白的文士在院内环顾左右,像是在辨别方向。大门在东边,那文士却朝着北方走了几步,又看了张雍杰好几眼,方才从东门出去。
司徒雄武这时候说道“难道这人是暗示咱们去北方寻找答案”
病猫子,宇文铁柱和尤金达也持这种态度。病猫子嘻嘻笑道“张兄弟,咱们就去北方瞧瞧,看看到底是谁人在背后搞鬼。若查出来这幕后主使,咱们一定要找他谈谈。”
那病猫子顿了顿,又补充道“兄弟在关中还有好多兄弟朋友,他们要请某人谈谈的时候,只请脖子以上的部位,脖子以下的部位却是从来不请的。”
张雍杰点了点头,道“此事确实要弄个清楚,是要好好淡淡,但不过是有人恶作剧而已,也不必伤人性命。”
张雍杰低头沉思片刻,又对胡思语说道“不过思语姑娘,现在你明白我并不是他们说书人嘴里说所的那样了吧。所以其实我只是一个浪得虚名的人,我并不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你应该好好珍惜你身边的人。”
胡思语若有所思,袁操这时候说道“不过张少侠坐拥英名,却不为名利所诱惑,如此坦陈相告,确实堪称少年英雄,令人十分佩服。”
胡思语看了一眼那袁操,这时候才说道“本姑娘听你说了这么多话,也只有这一句,说的有道理。张少侠不愧是张少侠,绝非浪得虚名之士。”
张雍杰见他二人言语,当下连忙摇头道“你们如此说话,将我捧到天上去了,和那些说书先生又有什么区别”
胡思语甜甜一笑,道“好了好了,那些说书人虽然未免夸大,但是张少侠确然堪称英雄,不必谦虚。咱们别纠结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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