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骜不驯四名弟子并不知道这女子的身份,也不知道此次门里为何会因此签发特级命令,所以说不出来如何不妥,一时楞在当场。
司徒雄武这时却坐不住了,当下道“张员外,张少侠及各位兄弟,在下有一事相告。”
张员外哈哈笑道“司徒兄弟有什么事情何必说的这么客气”
司徒雄武道“江湖规矩,对方亮了兵器,若不应战,那不但是对自己的侮辱,也是对别人的不敬。在下可以侮辱自己,但唐门好歹是三家四派顶级的名门大派,不能不敬。所以在下就借张员外宝地一用,与唐门诸位方家较量一番。”
场上众人均听得明白,原来这司徒雄武恼怒桀骜不驯四名弟子竟然敢对自己亮兵器,有意要露两手,教训教训。他想这张员外身处唐门势力范围之内,而且和唐门多有接触。自己说的越客气,一来张员外眼下也不能阻止,二来这只是个人行为,不至于给张员外带来后患。
那张员外见那司徒雄武起了动武之意,当下迟疑道“唐门众兄弟也是一时情急,司徒兄弟何必认真”那病猫子奇怪的声音道“在下也想领教一下唐门弟子的高招。”
宇文铁柱禅杖地上一碰道“哈哈,打架怎么能够少的了在下”
尤金达达与本是与这三名兄弟相聚而来,此时见他们三人均要动手,自己要是置身事外,将来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当下道“刚好大家都是四人,那便一人一个吧。”
那司徒雄武却大手一挥,道“那不行,四位唐门方家是向我一人挑战。三位兄弟不得插手,若三位兄弟想与唐门切磋武艺,也得讲究先来后到。”
那桀骜不驯四名弟子方才情急之中大怒抽出铁鞭,本是本能反应。眼看话头已被张雍杰扯开,也便将此事忘了。
然而这满脸胡子的司徒雄武却抓住话头,意要挑起争端。看着四人如此镇定从容,要下场较量,那定是自负武艺高超,正在想如何善后。
却听得这司徒雄武竟想一人下场较量,四人心想集我唐门四兄弟合力一击,难道还把你一人拿不下
唐桀怕这人反悔,当下道“那就请阁下赐教。”当下便手一抖,只见那铁鞭卷了一个圈圈,正向那司徒雄武头上套去。
司徒雄武当下抽出钢刀,将那铁圈圈挑了开去,便立即下场横批竖砍,哈哈笑道“一人不够过瘾,你们四人一起上吧。”
唐骜唐不唐驯三人本想待唐桀不敌,再下场支援。哪里想得到这人如此狂妄,唐骜唐不两人齐道“唐门脚下,休得猖狂。”当即加入战团。
唐驯虽然也已经加入战团,却在一边游走,偶尔出得一招半式。场上其余人等有人想这唐驯偷奸耍滑,不肯尽力。
张雍杰却想即便要偷奸耍滑也不可能做的这般明显,想来是因为唐驯不肯以多欺少,故意给司徒雄武留点余地。但司徒雄武反复叫阵,也不能不下场,所以才形成这样尴尬的局面。
转眼间场上五人已经斗了十余来招,司徒雄武一柄钢刀甩的虎虎生风,竟然一时之间与唐门四人斗得旗鼓相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唐门四名弟子拉开距离,分进合击,逐渐占了上风。
张雍杰观战,心想这唐门四人使用铁鞭作为兵器,铁鞭虽然坚硬。但毕竟整体来说属于柔长兵器,所以四人拉开距离。否则四人扭成一团,反而发挥不出柔长兵器的威力,如此便斗不过钢刀之类的重兵器了。
司徒雄武却也知道这般道理,所以近身搏斗才是对自己最有利。更何况这时交手数招,已然知晓自己虽然远胜眼下这四名弟子中任何一名,但却斗不过这四人合击,方知自己托大了。
而以少战多的绝对精要在于管你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形成局部优势,各个击破。如果均衡应战,那最终的结果只有战败。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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