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徽身边很快站满了人,大家七嘴八舌劝说着,路徽只是铁青着脸,摇头不语。
家门不幸,徒叹奈何
路婉儿这会儿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挨了最疼爱自己的爷爷的打。
而且还是当着众多来宾的面,被狠狠打了一记耳光
她捂着很快红肿起来的脸颊,眼眸瞬间就红了。
“爷爷,您居然为了张凡,打我耳光”
“为什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做得不对,您至于这样吗”
事到如今,这个天真得可怕的孙女竟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路徽气得一把摔了手边的杯子。
碎片四溅,伤到柳毅等不少人,这些人在他盛怒下,愣是瑟瑟发抖,一声不敢吭。
“孽障我说过多少次,张凡先生不是你能胡乱编排的人”
“他这等人物,能为通天,你在背后说他坏话或许他都能有所感应”
“你是不是要在这样的懵懂下,害路家万劫不复”
这话就太过严重了,路婉儿眼眸里充斥着浓浓委屈之色,还满是不以为然。
柳毅看爷孙俩陷入僵持,赶忙跪在地上道“老人,一切都是我不好,您别怪婉儿。”
“这块令牌,确实是张凡先生送过来的。早知他对您如此重要,我就算是三跪九叩也得把他请进来啊”
“请您看在我无知,一心为婉儿的份上,饶过我这次,给我个机会让我将功折罪”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路徽登时想起这次让他大怒的罪魁祸首。
“我给你机会,谁给路家机会平日里看柳毅你行事颇有章法,很让我省心,才把你破格提拔为我的副官”
“没想到一遇到婉儿的事,你就如此拎不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通过婉儿攀附上位的心思,这次你闯下大祸,如何惩罚,我等见过张凡先生再行论处”
“至于你以后,倘若再敢接近婉儿,纵容她跟着无法无天,我定亲手打断你的腿来人,把他押下去”
路徽一声怒过一声,当他狠狠一拍桌子,左右保安立时现身,不由分说把连连挣扎想要求饶的柳毅押了下去。
一转眼,刚刚军服笔挺,宛若人中龙凤,得意不已的青年俊杰,就像死狗一样被人拖走,未来前途黯淡无光,只能心如死灰,叫人不胜唏嘘。
路婉儿眼睁睁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得到这样的下场,心里也不由难过。
她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帮柳毅求情,谁知路徽陡然双目如电,严厉地朝她瞪了一眼。
“你敢帮他求情,就陪他一块当阶下囚”
“今天祸事因你而起,就算你是我孙女,该有的惩罚也不能幸免”
“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在家里闭门思过,要么我尽快安排亲事把你嫁出去你自己选吧”
看出爷爷是动了真怒,路婉儿立马闭上嘴。
心里尽管有不忿,还是不敢说出来。
只见她恹恹地瘫在地上,“我选闭门思过。”
路徽随即一摆手,示意周围宾客散去。
“让大家见笑了,我有些疲惫,就先不奉陪了。”
“哪里那里,老人言重了。”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老人您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在场谁不是善于察言观色的人精,一看他神色不豫,纷纷笑着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提出告辞。
然而转过身来,众人无不交换着目光,暗地里为老人都顾忌的那个张凡感到震惊。
“快去调查,这个张凡究竟是何许人也,怎么连老人都为他在寿宴动雷霆怒火。”
“若要真是能耐通天的人物,一定要及时吩咐手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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