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被推到进温热的浴缸里,沈河滚烫的身子紧接着贴上来。余欢想逃。沈河一双手却把他困在浴缸角落。
“欢欢”
沈河低下头来,轻咬他的耳朵,灼热的气息一阵阵喷在他耳廓里,令他意乱情迷。
“你怎么了”
余欢闪躲着他的咬,他又不依不饶的追上,红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发情期的狗。
“我不舒服。”他焦急说。
余欢用手抵着他,把他抵开自己一段距离,红着脸“你怎么了你直接说就是。”
“下自习的时候,有人在我桌子里放了一块蛋糕。我吃掉了,我现在感觉我很不舒服,要死掉了。”
余欢好笑“那就去看医生啊,你泡在水里面干什么”
他哼哼唧唧的把他抱住,又在颈窝里磨蹭,似在撒娇“医生解决不了,只有欢欢才可以。”
“擦,老子又不是医生。还有你这家伙是狗吗怎么什么人给你什么东西,你都敢吃。”余欢被他拱得直往下沉,没办法,只能用双手紧紧抓着浴缸边缘。
一支手带着他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余欢一愣,就听他心跳声如鼓点一般跳个不停,胸膛也炙热得厉害。
“怎么这么难开窍。”对方语气里有丝无奈和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我啊需要欢欢”
一浴缸的冷水都被他泡热了。余欢脸更红了,他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沈河现在的状态。只是他没做好准备,也没那个想法。
沈河叹一口气,似乎察觉到他的情绪,从他身前退开,扶着额说“你回去吧,别待在我能看到的范围里。”很危险。
虽是这样说,余欢又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就问“你是不是吃了徐灿灿给的蛋糕”
他摇摇头,意识开始变得有些不太清醒“徐灿灿是谁呃”他低喘一声“我不认识他。”
“那变态”
余欢紧紧皱眉,从浴缸里爬起来,湿漉漉的坐在浴缸边缘看着沈河。沈河状态非常的不好,上半身变得红通通的,看来给他下药的人,份量用得很多。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余欢站起来去客厅找了三根绳子,两根绑住沈河的双手,一根绑住他的脖子。三根绳子的受力端都挂在结实的水龙头上。
这样看上去就像锁着一只凶兽。不过余欢也是把他当凶兽锁的。期间沈河很配合,闭着一双眼睛,乖乖的一动也不动。
完事后,余欢主动抬腿,走进浴缸,缓缓地蹲在手里朝他靠近。
“你想要做什么”沈河眯起眼,一双眼睛看着余欢,眼底满满的都是欲望,非常迷人。
“别动。”余欢低下头“你就当做了个梦。”虽是这样说,他的耳朵却早已红透彻了。
第二天,余欢精疲力尽的来到学校,拖着沉重的身子从班长眼前晃过去。
班长推推眼镜,奇怪道“余欢你昨天吃火锅了”余欢回头,茫然道“什么吃火锅”
班长指指他的嘴“你看看你的嘴巴,肿的跟香肠一样。像吃辣椒吃多了过敏肿。”
“”余欢脸刷的一下红了。
“没吃火锅。他只是对我过敏。”沈河眼目含笑的从外头走进来,揽着余欢去座位。
期间余欢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来。”沈河捧着他的小脸,检查着他红肿的唇,心疼得要命“看来一两天消不了肿委屈我宝贝”
“擦。”余欢差点没把他从窗户口踹下去“这是怎么肿的,某人自己心里没点数”
沈河似笑了下“火锅。吃的小河牌小火锅。”
余欢把那近在咫尺的胸膛推远“滚滚滚,老子不想理你。”
隔壁椅子被拖动,蒋衡默不作声的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大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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