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与你理论,不成想,你们不记着这活命之恩,反而跟我们拿乔当恩人自居了,好得很啊。”
四周的仆妇还不知道有这一段,此时听了马上对着钱德胜家的指点起来。
钱德胜家的老脸通红,拿了袖子遮脸,讪讪道:“再不敢了,求大姑娘饶过我这一回。也是我心慌得很,喝多了几盏马尿便胡言乱语了。”
萧遥意在杀鸡儆猴,并非真要把人打死打伤,当下点头:“这次我便饶过你,你以后做事用心些。”说到这里扫了一眼其他奴仆,道,
“也别想着,府里出事了,收拾不了你们,你们就偷奸耍滑。漫说府里还没彻底倒,就是真倒了,你们被发卖,名声不好听,难道能去好的主家那里不成?你们平素出门办差想必也跟其他府上的人谈过,那些人家可比我们好不曾?”
钱德胜家的忙再次点头:“大姑娘说得没错。”
其他奴仆也纷纷点头,心里那点子心思,全丢到脑后了。
如果说大姑娘先拿鞭子抽人是以威势压人,叫人口服心不服,可后面那些话,就让他们心服口服了。
京中人家买下人,都是买忠心听话的,若叫京里其他人家知道自己在将军府落败了偷奸耍滑背弃主子,自己还能被好人家买去吗?没有好人家来买,就会被人牙子收了,转手随便卖了。
萧遥见大家服了,便说道:“这次,小惩一番就算了,下次再有这事,直接发卖出去。”见众奴仆都点头,便道,“去罢,好好办差,府里都记着你们的表现的。”
办完了这事,萧遥又吩咐针线上赶紧准备主子下人的孝服,实在不够也可以采买一些,务必今早换上,又有各处守夜的,也重新强调了一遍。
又忙了好一会儿,萧遥才有空吃饭。
正吃着,先前通报花木采买那婆子笑容满面地来了,道:“大姑娘好计策,那批花木退了回去了,还拿了赔偿。李老九听了我们转述的话,一个字都不敢说。”
她回来时听人说了钱德胜家的挨打一事,又听说了萧遥说的话,此时跟萧遥汇报便敬意十足,再也不敢拿原先的眼光看萧遥了。
萧遥点点头:“以后换一个花木卖家罢。还有,时间不早了,先去吃饭。”
萧遥大嫂的奶娘看着自家主子自打从老太太房中回来,便失魂落魄的,不由得担忧,劝了几句完全白忙,就叹了口气,着人到府里打听消息。
等听到萧遥在府里管事,顿时心急得不行,忙回来扯了扯自家主子:“我的姑奶奶哟,大爷去了,你还有哥儿呢,若就此不管了,哥儿可怎么办啊。府里忙乱,正是该你站出来管家打理的,你不去,全叫大姑娘做了,如今府里都服大姑娘了。”
大嫂回神,听了这话垂泪道:“我如今哪里管得了这许多,大妹妹素来不理俗务的,今儿能站出来管家,我还要谢谢她才是。”
奶娘听了这话急得不行:“我的姑奶奶,你怎么这么傻呢。这府里的一切,是哥儿的,你不好好管着,要被人分了去,哥儿可就得不着什么了。”
大嫂抬起头看向自己的奶娘:“如今府里出事,你不好好帮着府里管家,反而劝我跟大妹妹闹起来,是存的什么心?”
奶娘彻底不知说什么好了,见自家姑娘原本形容枯槁的脸上显出了怒容,更是直叹气。
太太特地培养她的宅斗技能,自打跟姑娘进入将军府之后,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真是,又寂寞又浪费技能。
萧遥忙了一阵,便去原主娘、二婶并几个嫂子那里走一趟,宽慰了她们一会儿,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到二门处等着老太君回来。
很晚了,老太君才回来。
萧遥迎上去,命人摆出吃食,自己亲自给老太君布菜。
老太君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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