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是祸不及出嫁女,可你看这一个个的……”她转向萧遥,道,“你祖母被宣进宫里去了,娘要去应对亲戚,委实不得闲,你先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
说完不等萧遥答应,急匆匆地出去了。
萧遥看向春天,又问了一遍先前问过的问题。
春天道:“都收拾走了。碗筷是姑娘吃完了由豆儿收走的,茶水的话,姑娘当时喝完了茶水,壶里没了茶水,负责烧水的葱儿便也将茶杯和茶壶一并拿走了。”
萧遥回忆了一下,这些事没有破绽,碗筷向来是豆儿收拾的,茶杯茶壶则是葱儿收拾的。
可她不仅没有因此而放松,心情反而更凝重。
对她下手的人,很了解她房中的事。
也不知,会不会再一次对她出手。
可是,到底有什么事,让这个凶手非得让她在家里倒台之前就杀掉她的呢?
她喉咙不舒服,家里又一片忙乱,根本做不了什么,便倚在床上琢磨有人要杀自己这件事。
将军府这次犯了事,按理说她迟早也要倒大霉的,压根就不用出手对付她,可是,这人还是动手了。
是不是,原主曾不小心窥见过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引起动手的人或者指使人非要杀她呢?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动手的是奶娘。
奶娘看到将军府出事,担心自己一家会受牵连,也担心来求恩典求不了,于是将原主弄成上吊的样子,再算准时间进来求恩典,并一言不合撞开丫鬟进来找原主,进而“发现原主上吊”并救原主。
有了这救主的恩德,奶娘再一求,将军府自然应允的。
如今,奶娘就成功了。
可是春天和夏天两个大丫鬟在园中守着,根本没发现有人进入原主房中,奶娘的家人,是怎么进入房中的?
萧遥想不明白。
不过,在将军府即将要被问罪的时刻,想要销掉一批奴籍救下一些下人很有难度,奶娘却直接来求,想来是有门路销掉奴籍的,从这方面来说,奶娘认识了什么人能从小窗口里爬进来将原主吊到房梁上伪装自杀,也是说得过去的。
这时外头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这些脚步声并不重,反而显得轻盈。
萧遥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原主的几个妹妹来了。
这些都还是小丫头,进来了脸上尤自带着担忧,纷纷问好,又问萧遥是不是喜欢那个平阳侯府世子,不然为什么不是抽他鞭子而是自杀。
萧遥声音沙哑地说道:“我是气的,他这么差,居然敢来退亲。就算要退,也是我踢开她。”
几个小姑娘顿时面面相觑,都露出叹为观止的神色。
过了一会儿,三姑娘找回自己的声音,劝道:“大姐姐,你说话还是温柔一点吧。”
萧遥看了一眼眼红红的二姑娘,道:“说话温柔有什么用?如果我没猜错,二妹妹的亲事也被退了吧?”
二姑娘一听,马上拿着帕子捂住脸哭了起来。
她今年才刚满九岁,按理是不该定亲那么快的,可是原主爹有个交情不错的文官好友,当年就说好指腹为婚的,可他的庶长子比萧遥小了五岁,不仅身份不合适,年龄也不合适,倒是跟二姑娘正好,于是在二姑娘出生时,这门婚事就按定下来了。
如今二姑娘眼红红的,如同被霜打了似的,想来也被退亲了。
三姑娘听萧遥提起这件事,叹了口气,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咱们家的姑娘,以后怕是要嫁不出去了,不是我不要脸说这个,而是……”说到这里,她捏着帕子呜呜地抽泣起来。
她一哭,本来就难过的二姑娘也重新哭了起来。
四姑娘见了,不解地看向两个姐姐,很快受了感染跟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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