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枕心怒气冲冲地从旁走了出来,见了萧遥上前行礼,嘴上告状道:“皇上,袁征不是真太监,竟也进了我们殿,说是还做太监侍候你,我怎么赶他都不肯走。”
萧遥顿时沉下了脸。
这时袁征从旁走了出来,说道:“皇上虽服食了缓解的药物,但毒发时仍旧十分难受。而我在的话,可以给皇上输送内力,缓解皇上的痛苦。”
枕心听了,脸上的怒意下子消了,有点怀疑地看向袁征:“当真?若是真的,你为何不早点说?”
袁征道:“你根本不肯听我说。”
萧遥看向袁征:“这宫,除了皇族,不能有男人。你若想留在宫,可以,去变成真正的太监。”
袁征苦笑,很快道:“我想应征皇上的武术师父。”
萧遥道:“我有自保之力,且政务繁忙,不打算再学什么武术了。”说着让袁征走,见他不走,直接命侍卫来赶人。
然而袁征是个高手,当天晚上,又悄悄溜进来,给起来喝水的萧遥倒水。
萧遥气得直接把杯子砸向他:“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袁征道:“我侍候你,不好吗?我保证,和从前般,只心服侍你,绝不会有其他用心。”说到这里,声音下子放软了,道,“遥遥,我只是想守着你罢了。”
萧遥道:“我自有宫女与太监,不用你,快走。”
袁征听了,沉默了片刻,点点头道:“好,我走。”
萧遥见他这回竟如此干脆,有点吃惊,但是困得厉害,也没空多想,喝了水,便快速躺下了。
第二日,萧遥在下朝之后召见心腹,提出开海禁,让他们到时敲边鼓。
心腹有些迟疑地道:“皇上,东洋人穷凶极恶,旦开海禁,他们若来沿海骚扰,这可如何是好?”
萧遥道:“与之贸易解决供需,若不行,便与之战!”顿了顿又森然道:
“萧国出海的商船,以民间的名义航海,但船上都配备定的军队与军用武器,我便不信,装备齐全打他们不过!个小小的倭国,居然也敢来欺我百姓,着实不知天高地厚!”
心腹听了,看着萧遥,想起她曾领军北击北戎,使得北戎至今还缓不过来,再想到她几乎将谋反之人打尽的手段,便明白,这是个雄心勃勃的皇帝,她不仅对内要安抚百姓,对外亦要开疆拓土!
当下点点头,与萧遥商量开海禁的好处,以及到时在朝堂上该如何应对。
商议已毕,心腹二笑道:“其实,若百官知道出海能带来多大的收益,只怕无需我们多说,也愿意。”
萧遥听,笑道:“爱卿提醒朕了。若到时出海,许他们参股便罢。”
只要有利益可图,她相信,即便自己阻止,百官也要想尽办法悄悄出海赚钱。
下午,萧遥用过午膳,又小睡片刻,见天色尚好,便带了人去大牢,看被关起来的房止善。
看到房止善,萧遥有些吃惊。
那个曾经闻名京城、气质高华的贵公子,此时仿佛失去了生气,就那般木然坐着,如同座雕像。
萧遥在狱卒搬来的椅子上坐下,看向牢里的房止善,道:“朕来了,房大公子可是有要事与朕说?”
房止善这才轻轻抬眸,看向萧遥:“我的家人,可还活着?”
萧遥道:“当日便处斩了。”
房止善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忽然“噗”的下吐出口鲜血来,泛红的目光看着萧遥:“我既已落,你为何不能饶他们命。成年男丁便罢了,可怜我的小侄子,他什么都不懂。”
萧遥不想与他说太多,便道:“为了朕的统治。”
房止善怔,旋即抬头看向萧遥:“原来,你为了自己的统治,亦会不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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