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虽然谈不到处,但房止善似乎并不在意,仍旧待她像大哥哥样耐心,只是后来大家大了,见面的时间才少了。
萧遥想着多年不联系,此时再见,也没什么好说的,就继续听才女们说日常起居。
过了会儿,安国公府大小姐提议到花园走走。
萧遥久坐也觉得无聊,便点头,起身跟去了。
花园里有各种花,但并无什么名品,萧遥看了会儿就有些腻了——宫很多花,她这些日子在宫里看得腻了。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跟安国公府大小姐说,便领着宫女往回走了。
走出不远,见有几株青竹,长在个茅舍旁边,颇有几分野趣与清雅,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这时忽听有人叫道:“止善参见公主。”
萧遥侧头看,见是房止善,便笑着说道:“房大公子无需多礼。”
房止善仔细端详萧遥几眼,微微笑,眸带了几分关切:“公主无事便好。”说指着屋社跟前俱是用竹子打造的矮几与凳子,笑着说道,“本打算在此处喝杯清茶,不知公主可愿来喝杯?”
萧遥和他不熟,不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却知道,他与席幻景算是有旧,生怕他下毒什么的,就露出歉意的神色:“真抱歉,我赶着回去,下次我请房大公子喝茶赔罪。”
房止善听了,脸上也没见什么遗憾之色,含笑点头:“那就不打扰公主了。”
萧遥见了,有点怀疑,房止善叫自己喝茶,不过是顺口叫的,她打量了房止善几眼,看不出什么,便含笑点点头,带着宫女急匆匆地走了。
在萧遥走远,名男子笑着从另边走了过来,在房止善跟前的竹凳子上坐下,笑着道:“你看你,混得有多差,公主连茶都不肯跟你喝。”
房止善道:“多年不见,她与我生疏了也是正常。”
那男子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你如此才华横溢,小时和她玩,怎么也不叫她多读书学些东西?先前舍妹众小姑娘在块谈论诗词歌舞,公主听不懂,谈论女红,她还是不懂,只坐着听。舍妹实在没办法,怕她无聊,只得带她到花园里来。哪知她连赏花也不会。”
房止善说道:“人这生,擅长样便以足够,何须多学?”
安公子听了便反问:“那你说说,公主擅长的是什么?”
房止善动作新云流水地泡了遍茶,这才抬头看向安公子:“男女有别,我如何得知此事?”又道,“你作为须眉男子,怎地与女子般,喜欢背后嚼人舌根?”
安公子干笑道:“这不是习武之后耳聪目明,听了去,深觉不解么。我姑母难得回来两次,都说公主如何好,如何可人,我以为是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呢,没料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耸耸肩,露出“你懂得”的表情。
心里则忍不住想到蓝时迁。
先前他不明白,如今他可算明白,为什么蓝时迁居然不爱公主了。
面对个腹空空的美人儿,哪个贵公子能长久保持爱恋?
世上美人很多,能让贵公子们喜欢的,都是能引起心灵共鸣的才女。
萧遥到安国公府趟,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知识储备有多薄弱了,于是开始了提灯苦读,且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大宫女红雀见了,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多次哭劝未果,便悄悄告到皇帝那里去。
皇帝得知,亲自来跟萧遥说,看书可以,但不能废寝忘食。
得了萧遥的保证,又到安贵妃宫走了趟,温柔地对安贵妃说道:“你这法子好,也不用我们苦口婆心地劝,她自己便肯学习了。”
安贵妃脸上闪过抹怜惜,说道:“也是她遭了回罪,明白过来了。不然像从前那样,便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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