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定,大家还是小心些好。”
“这是自然。”许老大点头。
话音未落,一人低头看了看手机,忙凑到许老大身边说话。
许老大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说不出的畅快,笑够了,意气风发,“萧遥派人给协会送了一箱香方,估计就是协会要求完成的任务了。”
“是什么人的香方”刀疤脸素来谨慎,听了忙问。
许老大笑道,“就协会请不动那几个老家伙的。如果是别人的,我还不信,是他们的,再没有怀疑的了。协会想要老家伙的香方很多年了,一直拿不到。”
刀疤脸脸上的表情马上放松了许多,“是那几个老家伙的,那我们就可以放心了。据我所知,那几个老家伙手里甚至有前几个发起疯狂赌香的调香师的独门香方”
众人听了,无不欢喜。
因去了一桩心事,整个会议期间,所有人都笑盈盈的。
会议开了一天半,次日中午会议结束,大家就坐车子离开。
车子开到邻近的市集上停下,刀疤脸和所有头目骨干仿佛坐一辆车的陌生人似的,自顾自地下了车散去。
刀疤脸在街上转悠了一会,去吃了东西,又去剪了个发,才慢悠悠地往候车处行去。
刚行到偏僻处,冷不防就被人按住了。
刀疤脸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救命啊”回头一看,见人虽然穿着便衣,但眼内的精光却极像死对头警察,心中更慌了,忙又扯开嗓子大叫。
可是两便衣却不管他,三两下用手铐把他拷住拿走。
刀疤脸更惊慌,嘴里忙不迭地哀求,又说自己脸上的刀疤是小时弄伤的,自己没做过坏事。
一路满嘴跑火车地编着谎话,却没得一句回答,很快被带到监狱里。
进去一看,全是这两天一起开会,才刚散了的老熟人
刀疤脸的心一下子凉了,知道这次被包了饺子,一锅端了。
可是,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由于这次所有骨干都参加例会,所以一切的检查比往年严格得多了,照理不会出问题的啊。
然而偏偏出问题了
刀疤脸看向一个个惶惶然看着自己的同伙,大脑里飞快地思索起来,可委实想不起什么。
被关了两天,刀疤脸和众骨干们被运去了另一个监狱。
在这个监狱里,他见到了反联盟的所有头目
是的,所有,全都在这里了
刀疤脸脑袋发晕。
反联盟的基业,全都葬送了
吃饭时和许老大联合,许老大一拳砸在饭桌上,咬牙切齿,恨得眼睛都绿了,“是谁出卖了我们是谁”
众头目也是恨极,纷纷出声声讨,又胡乱猜测。
忽一人叫,“那个张平呢”
所有头目虎躯一震,“张平”
刀疤脸蓦地一拍桌子,狠狠地叫,“就是他一定就是他”
吵闹引来了拿着电棍凶神恶煞的狱警,人来了也不多话,对着反联盟众人身上就抽,抽完了,才叫不许吵闹。
等狱警走了,痛得痉挛打滚的反联盟头目们才慢慢坐起来。
许老大也顾不得痛,连忙抓住刀疤脸,“你说是张平”
“就是他”刀疤脸目呲欲裂,“他浇盆栽的水里面一定是某种香水”
“香水又怎么了”有人不解地问。
刀疤脸咬牙,“难道你们忘了,那个什么张小姐苏小姐的事吗萧遥能制造很奇特的香水,这次我们不知不觉就中招,肯定也是因为那种香水”
说完心中恨到了极点,恨不得马上啃了张平。
当时他也起过怀疑,但特地闻过,发现盆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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