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并交给由丞相夫人管教。”
“啊?我一人去丞相夫人院子?”阿喜一脸难以置信。
孟庭以为阿喜是以为之安排她一人不甚公平,加了一句:“阿宝会跟丞相大公子一起学习骑射。”
“不是的,爹爹,何必劳烦丞相夫人,换个教导嬷嬷教我就可以了。”阿喜想讨价还价,她可不想去丞相夫人跟前。
“此事已定,不容商榷。”孟庭没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想这几个月来请的教导嬷嬷还少吗,一个个不超过十日都来请辞,说教不了她。
“爹爹你怎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将我送去丞相夫人那里?!”阿喜恼了。
“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若安分守己,丞相夫人也定不会为难你,欧阳府的两位小姐在临淄城里是出了名的名门闺秀,都是丞相夫人一手教导,于你也是有益处的。”孟庭颇有耐心地解释了一番。
阿喜这次真的要生气了,怎能如此草率就将她扔给丞相夫人了,这不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吗!
丞相夫人教出来的两位小姐的确是芳名远播,欧阳瑾和欧阳瑜两位姐姐生的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只是那丞相夫人教导人的手法阿喜虽未亲眼所见,但也是早就有所耳闻的,譬如,听东院的丫头说,两位姐姐若是没做好女红就得打手板,若是没练好字就得柳叶条抽小腿,若是多吃了点心发胖了都得饿上两顿减下来,简直泯灭人性!
这事被孟庭敲定了,不管阿喜怎么闹脾气,甚至为了抗议连晚饭都没吃,把自个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无济于事。
第二天一大早,孟庭亲自把阿喜送到丞相夫人跟前,把人交到丞相夫人手里,才出府办事。
被押着过来学规矩的阿喜在丞相夫人的院子里学了半日的规矩,便已经扛不住了。
从学饮茶开始,她先是跟两位小姐一块在花厅陪着丞相夫人,端坐着,腰杆挺直,昂首挺胸却要颔着下巴,小腿绷直,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就这样一坐便是一个时辰,简直要了她的老命,丞相夫人允许她们起身的时候,阿喜觉得身子都不是自个的了,动一下便能听到骨头关节咔咔作响。
随即丞相夫人又安排了练古筝,阿喜端坐在古筝前,欣赏大小姐欧阳瑾的曲子,竟坐着睡着了,被善良的二小姐欧阳瑜用脚踢醒的时候,嘴角还挂着哈达子,手忙脚乱地拿袖子擦了两下,便被丞相夫人罚抄了十遍《女则》,阿喜觉得自个甚是冤屈,换了往常她必然会说她睡着是因为大小姐曲子弹得甚好,引人入胜才不由神游仙境了一番,可她见着丞相夫人便不由地怂了,无从辩解。
午饭过后,丞相夫人便回来房间小憩,苦命的阿喜还得留在小书房里抄写《女则》,不过丞相府的两位小姐甚是和善,与她一同留在了小书房里,一个给她研磨,一个给她整理抄好的纸张,也不至于让她一个人被罚,看起来太过于凄惨。
“还是二位姐姐好,陪着阿喜在这儿受罚。”阿喜一手拿着毛笔,一手压在宣纸上唉声叹气。
欧阳瑾与欧阳瑜相视一笑,欧阳瑜掩了掩嘴,偷笑着说:“是母亲让姐姐和我守着你抄写完,才放你回西院去,就怕你自个偷偷回了西院,为了躲罚抄,明日就不敢来了。”
“瑜姐姐你真是伤人心,你还不如不告诉我。”阿喜也不生气,手里一笔一画地写的颇为认真,丞相夫人要求高,说一不二,还得抄写得端端正正的才算数,她只得老老实实地写完十遍才能交了差事。
欧阳瑾走到她跟前,一只手挽了长袖,另一只兰花手落在她跟前,替她继续磨起了墨,笑盈盈地说:“阿喜,母亲让你抄写这可算不上真罚,顶多算是小惩大诫,你瑜姐姐以前忘了功课,五十遍都抄写过的,你这十遍顶多也就一下午的功夫。”
“长姐,哪有你这般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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