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孟庭认出来是他吩咐看着阿喜的下人,便问话到:“我不在的这几日,小姐可在院子里好好待着,未曾出府?”
小厮局促了半响,也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
“问你话,据实回话。”孟庭呵斥道。
“小姐......小姐......没出门,应该只是在府里散心......小姐不让小的跟着。”小厮说的战战兢兢,这几日白天他基本没跟上过小姐,就算他盯得再紧,没几步,小姐就找机会溜了,他在几个院子找了一圈又一圈,都找不着小姐的踪影,但是晚饭前小姐必然会回院子里等着开饭,他确实不知道小姐去过哪里,有没有出府,将军这般问话,他只得这般模棱两可地回话了。
“小姐现在人在哪里?”孟庭眉头紧锁地问。
“小人......小人不知......”他刚从其他院子找了人,没找着,这一回来便遇到将军回来了,他真恨不得折了自己的腿,让自己慢几步回来,也好过正好撞上将军问话。
“你是怎么干差事的?小姐人在哪儿都不知道!”孟庭恼怒。
小厮吓得立马跪了下去,连连求饶:“小人该死,将军恕罪,将军恕罪。”
“那还杵在这儿做什么,还不派人去找!”孟庭面露焦灼。
小厮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告退,脚步匆忙,险些从梯沿上摔一跤。
待小厮匆忙去了之后,孟庭长叹了一口气,他对阿喜一向纵容得多约束得少,阿喜不同于阿宝,他也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拿捏这个管教的尺度,他唤了守门的下人:“着人去叫少爷来书房见我。”
下人被他屏退之后,孟庭便径直去了书房,立在桌旁,倒了杯水,连喝了三杯才算解了渴。
他就近坐了下来,手指不自觉地在桌面敲了起来,慢慢陷入深思。
一个月前,阿宝和阿喜在一天早晨站在了丞相府门前,下人将他们两人带到了他面前。
阿宝一年之间长高了许多,五官也张开了些,他第一眼竟没认出来,等到阿宝唤他“父亲”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但是当他视线落在这个名叫阿喜的姑娘身上,第一眼他便认出来她来,她跟世御不同,跟当年徐垚亲自送她去姜国为质之时的样貌没有丝毫改变,还是那个豆蔻年华的以昇公主,只不过如今跟他这个在世人看来已然以身殉国的将军一样,已是亡国公主了而已。
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竟楞在了那里。
她四处张望,对周围的环境很是陌生,最后回头打量了阿宝半响,才开口道:“阿宝叫你父亲,那你就是我的爹爹了?”
他一头雾水,见阿宝朝他递了个眼神,点头示意之后,阿宝便开口接过话去:“父亲,我和长姐阿喜寻了您三个月,总算找到您了。”
阿喜的身份有了解释,从那以后,阿喜便唤他爹爹。
当晚,晚饭过后,他遣退了服侍的下人,着人送了阿喜回房休息,留了阿宝一人在跟前。
“世御,那姑娘是何身份?你带一素未平生的姑娘充作长姐,你可有话要说?”他这样问是存了试探的心思,是要探出世御到底知不知道以昇的身份,如果阿喜就是以昇公主,那阿喜的身份少一人知道便少一分危险,毕竟以昇在姜国殁的消息传遍了四国,若是世御带回来的这个姑娘仅仅只是跟以昇长得极其相似的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父亲,阿喜的身份我不知,可父亲应是知晓的。我和阿喜是一位腾先生送来丞相府的,不过他送我们到了临淄便离开了,并未与我们一同前来见父亲。腾先生嘱咐我,只要父亲见过阿喜之后,如果父亲问起阿喜的身份,便让我告诉您,先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您猜想的没错。”
“你口中的腾先生是何人?”
“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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