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和这蛇妖走?”
“......”某蛇。
阿宝不吭声,隐隐有些生气的意思。
阿喜摊了摊手,觉得自讨没趣,也不再跟他搭话。
后来吧,阿喜见阿宝更是夸张,简直是把阿腾当做是大仙一般供奉了。
虽说阿宝主动揽了背竹篓的活儿,还有给阿腾端茶递水的活儿,她心情甚是愉悦,可阿宝是越发离谱了。无论他们在哪儿落了脚,阿宝都得去附近问问有没有庙宇,但凡是有的,他立马就准备准备前去参拜,颇像是被洗了脑的虔诚教徒。
他们一路上走走停停,也过去了不少时日。
一日上午,在野外吃着干粮的时候,竟没一人说话,阿腾也只顾着自个休息,一入了这酷暑,阿腾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头一样,没了生气。
阿喜叨叨了几句,阿腾没回应,她自觉无聊,找了块阴凉地儿,盘腿而坐,挡着强光看了看日头,她本是个话唠,无事可做,无人理睬,反倒闲的发慌了。
阿喜是个火气来得快走得快的,没心没肺的,自顾自地拨弄了几下头上的步摇,将先前交谈不顺的气性都抛诸脑后,又嬉皮笑脸地凑到阿宝跟前招惹他:“阿宝你就不怕阿腾不是神裔而是蛇妖啊?你这般尊崇他,不怕晚上睡着了被他给吃了啊?”
阿宝看了她一眼,却不理睬她。
阿喜追问:“阿宝,这又不是阿腾的庙宇,也不是阿腾的神像,你一路上拜拜拜的,拜了也没用呀。”
阿宝还是不理她,随后起身拍了拍手里的烙饼渣,转身走开,径直去收拾剩下的干粮了。
阿喜吃了个瘪,搭聋着眼皮,这阿宝估计是真走火入魔了,瞧着十足的闷葫芦一个,也太无趣了。她单手撑着下巴扭头朝阿腾抱怨:“阿宝这一路上走走拜拜的,你倒是不嫌他磨蹭,不嫌他耽误功夫了?”
想当初她多睡会儿懒觉就能被阿腾念叨得耳朵起茧子,她话外的意思是,阿腾这区别待遇也不要太明显了!
“阿宝拜的是诸路神仙,他是一心在为他人祈福。”阿腾难得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
阿喜这才反应过来,阿宝这一路上小到土地公土地婆都诚心焚香跪拜,不过她还是觉得白费功夫,土地公土地婆可不会因为你多给拜拜就给那老板娘添福添寿。
她换了姿势,仰躺在草地上:“有什么可拜的,只要那老板娘想不起前尘往事,自然能安然无恙地过完余生。”
阿喜顿了顿动作,想到了什么,伸手去摸步摇的坠子,瞧见阿宝又在给不知是哪路的神仙供奉香火,她住了嘴,不再提这个话。
又走了三四天,阿腾一行人已经出了周国边界,进入齐国的领地。
接连好些日子,阿喜没吃好喝好睡好的,满不情愿,什么情绪都挂在脸上和嘴上,阿喜一路上没给阿腾好脸色,尽拿话膈应阿腾,但是阿腾像没事人一样,阿喜积压着火头又拳头打在棉花上,难免心头不忿。
到第六日,白日才走了几里路,阿喜犯懒的毛病就发作了,前几天只是嘴上念叨,脚下还是老老实实赶路的,今日颇有些撂挑子不干,自暴自弃的做派了,半个时辰就吵着要歇脚,一盏茶功夫又要喝水,好不容易老实又走了半个时辰,就找个树荫索性躺下要睡午觉。
阿腾倒是难得好脾气,既不理会她也不约束她,由得她闹腾。
阿喜却是无人管无人搭理,反倒不自在,在树荫下左滚两圈右滚两圈,实在熬不住心中这股无名火,跳起来,瞧了一眼还在拜土地公土地婆的阿宝,径直走到阿宝放在树下的那小竹楼,扒着竹篓朝阿腾叨叨:“阿腾,你着急忙慌地赶着离开七步镇做什么?铺子还没到期呢?你做完买卖就卷铺盖走人,赶着去投胎啊?我还想隔日去吃西街的豆花,东街的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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