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章 第廿六回楼台华宴杀机藏,顾此失彼愿难遂(上)(第2/5页)  芳满乾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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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进来,亦得经过仔仔细细地搜检。

    我堂而皇之地借寻他之名进了后台,四下一打量,骊姬果然坐得离那几个演杂耍的孩子不远,除孩子们人手一把并蒂莲外,托盘上还余几把备用。那几把备用的看似毫无差别,实则有一把早已被人改动了机关——将两瓣铁莲花奋力一合,便可借弹簧之力发出暗器。

    这把有机关的并蒂莲,大约就是玉碗儿那日瞧见骊姬从同伙处拿到的物什儿。之所以我与玉碗儿来来回回搜了两遍都不曾寻着这劳什子,正因骊姬一拿到此物便将它与其它的并蒂莲放在了一处,也免去了今日将其带入后台的后顾之忧。

    至于可用的暗器么,轻则她身上的玉佩,重则她头上的珠钗。她内力不深,以玉佩为暗器只怕难以伤人性命,既如此,便应是她头上的珠钗了。

    待我思虑得差不多了,刘春水才从一众杂役间抽身出来与我叙话,“贤弟怎的到后台来了,玉觞厅里已布置了清茶和果盘,何不先去与殿下喝茶吃果子?”

    我淡笑,“殿下还没来呢,左右我无事,想瞧瞧歌舞备得如何了。”

    他满面自豪,“贤弟尽可放心,早起已都彩排过,歌舞杂技,个个精彩。”

    我点点头,“酒可安置好了?事关殿下,须得千万仔细,除却你与嫂夫人,断不可经他人手。”

    他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哎”了一声,“放心放心,我必亲自取出来递到骊姬手上。”

    “这便好,春水兄别怪我啰嗦,只是我身为殿下侍从……”

    “何必说这些,愚兄自然明白。你是殿下的近侍,又……咳咳……”刘春水是个正经人,大约一时想不出一个恰当的说法描述我与丞暄间的关系。我尚未难为情,他倒先脸红了。“贤弟你不要多想,我,我并无别的意思。陈文帝封韩郎为后,这样的先例古已有之……”

    可是陈文帝死后不久,韩子高便被他的兄弟杀了,这个故事的寓意可不怎么吉利……刘春水大约亦想到了这一茬,忙又住了口。

    我只得反过来安慰他,“大梁与大宁近些年都有好男风的,我二人倒也算不得稀奇。殿下素来心直口快,想来那日吓着春水兄了。话说回来,我仍旧只是王府的清客殿下的侍从。”

    刘春水尴尬一笑,我一笑尴尬。

    丞暄啊丞暄,跟了你有什么好?大爷我身为慕王殿下的男宠,福是一刻也不曾享,反倒处处惹尴尬。

    在后台转了这一圈,我彻底放了心,只安安静静地坐在主位右侧的小桌上等丞暄过来。

    人渐渐多了,丞暄官最大,迟迟不入席是自然。丞昀却全然没有架子,早早地就过来与众人闲谈。

    他的尊贵仅次于丞暄,坐在丞暄左手第一桌,与我隔得不远。我与他相视一笑,以茶代酒隔空敬了他一杯。

    他以眼神示意我出去走走,我摇摇头,摊开手中的瓜子给他看,“不去了,待我将这一把吃完,便要开席了。”

    丞昀笑笑,欲言又止,终究只是又回敬了我一杯。

    孙擎也来了,不知他与那有婚约的姑娘见上面了不曾。我远远望他一眼,他竟朝我微微摇头!

    这是何意?!

    正在这紧要关头他与我摇头是何意,他仍旧不清楚凛的计划?还是不知如何从旁协助?亦或是他想告诉我情况不利?他一连数日毫无消息,为何偏在这节骨眼儿上意味不明地摇头?

    顾不得周遭人的目光,我站起身翻过小桌,正欲朝孙擎去,却听得不知谁喊的一声,“殿下到了!”

    玉觞厅内登时鼓瑟齐鸣,箫管同奏,雄浑厚重,澎湃激荡。自然,我不在被激荡之列,满心仍旧是孙擎方才那意味不明的一个颔首。偏众人在这鼓乐声中皆入席归位,丞暄亦从我身后款款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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