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章 第廿五回谜题解再无牵绊,离情喑有口难言(上)(第2/5页)  芳满乾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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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见我在研学这些机巧玩意儿,怕我教坏了太子,将书烧了不说,还罚我抄了二十遍《春秋谷梁传》。太傅老儿委实多此一举,凛心志何其坚定,我有多大能耐,竟能教坏了他?

    不过得亏那二十遍《春秋谷梁传》,让我对此事印象极为深刻,现如今还能忆起那本被太傅烧掉的杂学书中的文字与图画。

    难怪玉碗儿眼瞧着骊姬将机关暗器带进了府衙,我等却遍寻不着;果然献酒不过是个幌子,献舞时才上真家伙。困扰我多日的难题迎刃而解,总算是能够安安心心死得其所了。

    大计将成,可喜;生离死别,可悲。比之国家兴亡,情分聚散似乎渺于浮尘。听说我大伯十几岁以身殉国,我奶奶一滴眼泪都不曾落,还在亲儿的灵柩前嘱咐他,九泉之下仍要效忠咱们大宁国。

    然祖宗训诫的这些大义,只能约束我的言行,却不能管住我的心。它大爷非要伤,任谁都拦不住。

    都说伤心酒更醉人,我却越喝越清醒,越饮越精神,日头照得人睁不开眼时玉碗儿来寻我,我正拎着空酒坛子给春水兄变戏法。

    我将酒坛子倒过来举过头顶,所余不多的几滴酒似乎皆滴进青丝。“春水兄请看,这坛子已被你我喝空,现空无一物。”

    刘春水晃晃脑袋,呆望了会子,道,“不错,已空无一物。”

    我转头谓玉碗儿道,“你从身上取下个物件儿来给我用用。”

    玉碗儿在身上东摸西找,抓出一锭银子,递与我。

    我不接,嫌弃道,“不要这腌臜东西,可有什么帕子、荷包一类的?”

    玉碗儿翻翻白眼,“我的爷,您这戏法儿敢情净在秦楼楚馆里演给姑娘们看了吧。爷们儿身上哪有那些东西,玉碗儿身上就这个,您爱要不要。”

    “不要不要……”大爷我身上好东西多得是,谁稀罕那一锭银子?

    我在身上上下摸摸,顺着脖子摸到一根挂绳,将挂绳彼端拴着的东西从怀里拽出来,一眼的碧绿,且热乎乎的尚带着我的体温。

    哟,可真是个好东西,从颜色与水头上看,皆是上品......便用这个变吧!

    慢着!

    这不是丞暄送我的信物么?!

    我说怎的这般眼熟!

    我赶忙将它好好地塞回领子,捂在心口,“这个不行,这是丞暄给的,是大爷我的宝贝,耍不得!”

    “大爷你醉了,谁说要动你的宝贝了,快跟我回去吧,我让小厨房给您准备醒酒汤。”玉碗儿的声音里似乎有些无奈。

    我扭头谓他道,“我没醉,你不知我这会子想明白了多少事,大爷我清醒着呢!”

    咦?难道我真的醉了?丞暄怎的也到这小园子来了?

    “参见殿下,小的忙着跟大爷说话,竟不知殿下来了,殿下恕罪!”玉碗儿竟跪下磕头,看来并非我眼花。

    “丞暄!你也来了!”丞暄看了我一眼,似乎心情尚可。

    不待他答话,刘春水先晃了过来,“贤弟,你喝醉了,怎可直呼殿下名讳?”

    丞暄却问道,“你就是刘沣?”

    刘春水一怔,酒大约醒去了大半,规规矩矩行了个大礼,“回殿下话,草民正是刘沣。草民参见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

    丞暄道,“起来说话。”

    刘春水这才起身,“谢殿下。”

    我见他二人有些拘束,便劝丞暄一同坐下喝酒,“你来的正好,且安坐片刻,看我给你们变个戏法!”

    丞暄轻笑,“你要变什么,再变出一块翡翠来凑一对不成?”

    我拎着酒坛子走至丞暄跟前,“殿下看这罐子,里头空空如也。”

    丞暄转过头,并不看它,只道,“你说是空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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