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0章 第十九回慕王战胡虏告捷,芳满捧痴情破身(下)(第2/3页)  芳满乾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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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子不停落在我的胸膛上。他满眼尽是心疼,我拼了小命扯出一点笑容,问他:“殿下不是夜夜都招人侍寝吗,竟不曾磨砺出一番游刃有余的技艺来?”

    他将我紧紧锁在怀中不让我逃跑,道,“不许跑,你明明知道我夜里都在做什么,我不曾有过任何人,我只有你。”

    初次与丞暄欢好留下的记忆并不长——我没撑多久便晕厥过去,然却极为深刻。说两人都太过生疏也好,太过动情也罢,纵他百般小心万般疼惜,我内里还是受了伤,又一连高热了好些时日。

    转眼已是盛夏,梁国与俄羌终是达成妥协——可木拉塔名义上归俄羌与宁国共有,可木拉塔部落仍从属俄羌国,首领向俄羌称臣;然每年物税、钱税半数上缴大梁,由大梁户部统一支配。此外,可木拉塔削减自有军力,天启军退后八十里,若有外敌来犯,由俄羌军与天启军共同守卫。

    最后这句话颇有些意思,“外敌”?天川国倚仗易守难攻的天险之势置身事外,自给自足鲜与别国相争,这“外敌”自然不会指他们;再有便是大宁了,倘大宁有朝一日攻打可木拉塔,梁国还要和俄羌联合起来抵御大宁?

    若这便是战果,俄羌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战败还能给勾搭上个看家护院的有力盟友。

    那日夜里我睡不着,便问丞暄,“大宁如今光景不好,与俄羌之战已经疲于应付,估计一时半刻是攻不进可木拉塔来。倘哪日它咸鱼翻身扬眉吐气打到可木拉塔来了,大梁还真要帮着俄羌打大宁不成?”

    因好逸恶劳的近侍本大爷我正躺在凉席上歇着,无人为他打扇,金贵的慕王殿下正独自坐在书案前喝着热茶解暑。他道,“你过来喂我喝茶,我便告诉你。”

    我懒洋洋地坐起身,走到他身旁,端过那碗热茶坐到他对面的书案上。

    他仰着头看我,淡笑道,“坐这么高,如何喂我?”

    我道,“你原就苦夏,我若坐在你身上,岂不更热?”

    他朝我敞开怀,笑容仿佛这夏夜中偶尔撩进窗户的微风,“我不苦夏,你下来,坐我这。”

    我抿着嘴坐到他身上,喝了一大口茶在口中,再捧着他的脸灌入他口中。唇舌纠缠之间又是一阵面红心跳,他仍旧冰冷的手伸进我的袍子,一下就将衣裳掀开了大半。

    手指划过皮肤,我一阵战栗,不禁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身子倾斜间却看见书架上两摞兵法间的缝隙透出一小片白色,联想起后晌玉碗儿说丞暄自个儿端了药碗便走,不曾教人伺候,我不禁心生狐疑,顿时没了亲热的兴致。像条泥鳅一般从丞暄身上跳下去,径自走向那排书架。

    我小心翼翼地移开一摞书,捧出里侧的白瓷碗放到面前嗅了嗅,正是丞暄平日里吃的药。

    我将药碗放到书案上,想着近日也无甚烦心事,实在猜不透他为何又任性起来,因放缓语气问道,“如何又不肯服药了?”

    他丝毫不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模样,仰着头微笑着望着我,“谁说不肯了,不过是嫌烫,放在书架上凉一凉,过后又忘了。我若有意不喝,早趁你不备倒了。你别恼,我喝就是了。”

    自与他渐渐亲密后,原先冰雕一样的人亦常常对我笑。笑得多了,我自然也能分辨出些不同来,好比他现下这笑容,嘴角虽是弯的,眼底却是一片荒芜。

    我又嗅了嗅那药,与平日比起来似乎添了几分呛人的味道,便问他,“王府的大夫又不在,怎么有人给你添了药材,是谁的主意?”

    他拍拍我的手背,“并不曾添加药材,只不过有一味药材平日里用的是半风干的,前两日府里送了新鲜的过来,今日熬药时便用了新鲜的,是以味道重些。”

    “是什么药材,附近竟没有,要从建京送来?你只说这是调养身子的药,里面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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