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墨莲生望着一帮身强体壮,须发怒张的教头们,捂着肚子往后退了退:“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滚过来签字!”
墨莲生看着被教头们众星捧月的宴星渊,挺了挺胸膛:“二弟,这些教头怎恁地凶?”
宴星渊未及开口,那边有教头将桌子一拍,厉声道:“别想在军营里拉关系,我们对星渊和颜悦色,那是他自身强争取来的面子,莫说是你,就是我老子来这里了,只要他弱,也别想得个好脸!”
墨莲生苦着脸,不吱声了。
那边几个教头围在一起商量起来了。
“这四个人要如何分?别给我,我手里的新兵人数已经超了。”
“我也不要,我手里的人本就是最弱的,再来几个累赘,那就更没眼看了。”
“要不给老崔吧,他那个营比较稳定。”
“凭什么就给我?”
“总不能给我吧,总教头不在这里,要不将人都给他带吧。”
“不要他们活命了?总教头手里向来只收筛选出来的拔尖人才,将他们几个弱鸡塞过去,以总教头的雷霆手段,他们不死也要脱层皮。”
“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们几个人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干脆如以前一般,抓阄吧。”
于是教头们写了四张有名字的纸条,搓进空白的纸团里摇匀,准备看看谁会是那四个倒霉的教头。
抽完展开,几家欢喜几家愁,几个抽到空白的离开了,只留下四个神色不愉的教头还坐在屋里,其中就有接几人进来的杨教头。
“柏桑,哪个是柏桑?”
凉烟立即举起手:“我!”
杨教头本就黝黑的脸更黑了:“往后你是我队里的新兵了。”
其余三个也纷纷念了名字分了人。
冬亦被分给了一个满脸络腮胡的教头,对这些教头,她有些怕,但还是出声问道:“我想与我家公子在一个队里,能通融一下吗?”
那络腮胡子的教头笑得开怀,望向杨教头:“人都开口了,要不就让给你吧。”
杨教头脸比锅底还黑:“这里是军营,去哪个队,需得服从安排!”
冬亦还想争取,凉烟伸手将其拦住:“听教头的。”
从屋子里出来时,冬亦哭丧起脸:“公子,不在一个队里怎么行?”
凉烟笑:“如何不行,难不成你还想在一个队里照顾我?军营里照顾不到的,只能靠自己,干脆大家就各自成长吧,还能比一比谁进步最大。”
墨莲生接了话:“三弟这主意不错,不过不用比也知第一人定然是我,墨公子是也。”
冬亦呛声:“第一日就水土不服闹肚子,就您这个娇贵身子,能不能坚持下去都难说。”
墨莲生抬了手,正想慷慨陈词,骤然又捂住了肚子:“咱们回头再说。”说完拔腿就跑。
凉烟有些好笑,正走了几步,便见着有三五个少年探头往这边看,在看到什么后,瞬时兴奋地大喊起来。
“弟兄们快出来,宴星渊回来了!”
“宴星渊真来了营里,我没看错。”
几嗓子嚎下去,原本空旷的地面就像是突地长出了一大片菌子,骤然冒出许多人来。
宴星渊十岁便来了训练营,他是营里年龄最小便开始受练的,且一年比一年的进步要更为神速,因年龄不够,在此稳扎稳打待了近六年。
“真是宴星渊。”
“如今他年满十六,应是准备上前线了。”
“我也是过两日便要随着凉大将军上战场的新兵,届时能一观宴兄的风采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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