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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而复返的商诺,进门后把自己扔上床呈大字型躺着,“---其实你猜得不错,我是不会去问,但不是因为不敢而是因为我不屑。其实我也知道爷爷每次叫我妈过去,但可是不是因为我的学习而训斥,懂吗?”
“……”赵吾之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商诺半带嘲讽的讲着。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我知道是因为什么,别把我当傻子。居然还用这种借口激我,我真的是对他们这种掩盖自己的问题的行径彻底无语。还没见过我爸吧。见过就知道一个经常不着家的加班狂,这个不着调的家这些不着调的人。
那年初中快毕业那会他们一起被叫回去。当时我从旁边屋子的窗檐爬过去藏在阳台,我特想知道我爷爷到底是怎么和他们说我的,结果训了一个小时我爸的没责任感不着家、我妈的奢侈和浪费就是没说到我。
到最后我都快睡着了才给他们说就算这辈子我没有任何成就也不能变成挡自家人路的祸害,说把我看紧点。哼,所谓对我有期望还不如说希望我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安安静静老死了事。
所以说赵吾之你口中他们对我的关心、着急、期待都是假的,只有他们最后获得的利益才是真的。
你记住这个家和这个家族只对有实力和野心的提供平台,家人之间的那种温馨是不会存在的,因为那种事又没办法提升个人的利益空间。”
“母亲的关心是……”赵吾之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商诺哭了,不是那种声嘶力竭的嚎啕大哭而是压抑的太久需要一个发泄口的流泪。
他太理解这种难受到想让周遭的空气都离开的感觉,就想这个世界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任何人能给你感情或语言上的伤害,你可以彻彻底底保护自己。
“她怕我再不争气再没有一点能吸引他们注意的地方到时候我爸把他哪个在外面的便宜儿子带回来,她就没有什么可以在这个家站得住脚的了。”
……人都有自己的伤口,它不会因为你还小、脆弱、无助放过你。
赵吾之站了起来,拿起在高台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毛巾扔到他身上拿起整理好的背包面对着他:“自己都站不起来何谈让人看重,何况人都活自己的,居然没办法决定出生就改变自己的环境。卧薪尝胆不是懦夫的行为,而是英雄的序曲。
人不是活给任何人看的,但是居然人家想看就给看顶天立地的自己。不是因为害怕、委屈、恐惧就唯唯诺诺的自己。”开门关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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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房间转过身,就看到在三楼楼梯口等着他的商妈妈还有被商妈妈拦住的商伯。
“怎么样了,你说让你们谈谈,我也满足你的这个要求。现在有什么结果了吗?”商妈妈拦住赵吾之在拐角问道。
“还没有,等下周来了才知道。”
“等一周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立竿见影的事吗?”女人的口气变得逐渐严厉和充满质问。
“思考和转变都是需要时间的,不是立竿见影的事。”他直直的站在女人面前,短短的头发藏在帽子里只有鬓边的少许短发偷偷露出一点,少年人的瘦削感和干净的气息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商妈妈看了他一会最后叹口气说:“行,那就再等一周,都这么久了也不在乎这点时间。”
点头告辞,被商伯送出大门后,赵吾之沿着路边慢慢走着,眼睛看着前面的路但是思绪早已飘走,飘到那古色古香的校园飘到那人身边听他说‘当你再也不能依靠任何人的时候自己必须得靠得住,只有自己可以决定自己的未来,只有自己可以改变自己的环境。否则一潭深渊,越陷越深。’这句话似设定好循环播放一样一遍一遍的响起,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就像以往两年里的每个日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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