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垂落,手中执一把牡丹团扇,眉眼生的温柔无比……
只是性格……从客栈这一片地就可以看出一二了。
“怎么样?本姑娘的粉拳还让不让你心痒痒?”
那男子颤抖了下,“不痒,不痒了。”
“我是不是很辣呀?”
“不辣,不辣。”
那姑娘见他老实了,得意一笑,摇着绣花团扇就要离开。
水三娘急道,“跑什么!臭丫头,打碎了我客栈的门,还想走!”
粉衣少女脚步一顿,回过头来,“怎么?你也想打架?”她看了看水三娘,露出一个笑,“是女人?我才不和女人打架。”
又看姜穆,拿团扇指了指他,“你可以选择为她出头?”
水三娘眨眨眼,瞬间把姜穆让了出来,突然觉得这小丫头可爱了许多。
姜穆:“姑娘说笑了。”
她顿了下,忽开口问,“你知道云南怎么走吗?”
姜穆看了她一眼,“姑娘要去云南?”
作为纸妖,跋山涉水,沐风浴雨,对于生命,会有威胁的吧……
像她这般,修为不足,只是借助些许生人之气才得以化形的,要去云南,危机重重。
“嗯。听说云南风水好。”
姜穆:……那倒的确实不错。
“知道云南怎么走吗?”
“山高水远,以姑娘身体,恐怕难以到达。”
“你也说是难以到达了,又不是不能到达。修行就是要靠诚心,我连云南都走不到我还怎么做人。”她摆了摆手,“哎,不说了不说了,啰啰嗦嗦的,我看你也不知道云南在哪儿吧。算了算了,我走了。老板娘,打碎的门以后我成人了会还你的。”她拿着扇子拱手一拜,相当豪气,“朋友有缘再见。”
语毕大步跨出店门,水三娘都没来得及叫住她。
水三娘靠近了姜穆一步,悄声道,“哎,是个妖吗?”
姜穆向门口走了一步,后答,“不错。”
水三娘看他避之不及模样,翻了白眼,“我看她身上人气旺盛。”
“……”
姜穆:“今日谢过,在下先回去了。”
“哎?你不歇个脚?”水三娘看他闻声几步匆匆走远的模样,在后面扑哧一声捂着嘴笑出了声。
以前为何没发现山里住了这么个妙人。
二楼才下来一位锦衣公子,他头顶扎着一个毽子一样的冲天头,极具个人特色。这人迷迷瞪瞪下来,举着一个七彩斑斓的鸡毛毽,“水姑娘,我找到毽子了。这可是我们马家祖传绝学!来来来,我踢给你看啊。”
他话音未落,当即站在半楼台阶上,一脚飞起,毽子穿过楼堂,跌到客栈门外。
水三娘:“……”这人怕不是个傻子。
马子才:“……”糟糕,一时没控制好力道。
他对着水三娘嘿嘿笑了下,场面一时尴尬无比。
水三娘只得开口解围,“马公子稍等啊,我去捡回来。”几月前山里遇到了一个常常在山里采药的呆书生,有意逗他一逗,便与那个叫安幼舆的认识了。后来她闲着没事,又非常恶心那一家花獐,就下山到人间开客栈,又遇到了安幼舆。那书呆子被那头猪欺负的死死的,她救了一救,安幼舆便偶尔也来客栈坐坐。后来……他的朋友马子才就也不请自来了……
听马子才说,他和安幼舆是一起长大的……可以看得出来,两人都一样的呆。
他们与陶醉不同。安幼舆是人世间难得的守礼之人,作为男子,却也知道尊重女子,又惯读圣贤书,恪守男女之礼,不为美色动摇。但这二人却与她是同等的。相反,见到陶醉的时候,总觉得,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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