舛羟说冒顿不是他的哥哥,冒顿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冒顿想难道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亲哥?
冒顿眼睛眯缝起来注视着舛羟,想确定她的真正意思,心理那样想着,嘴上却问:“为什么这样说?”
舛羟盯着冒顿,上下打量,她又围着冒顿转了一圈,然后像狗一样贴近冒顿身体闻了又闻。
“你真的不是从前的我哥了!”
“为啥?”冒顿问。
“因为你变了。”她说着哭了,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
冒顿松了口气,但是看见舛羟眼泪大珠小珠地往下流心里难受。
“哥,是不是咱俩最亲?“冒舛羟问。
“是!“冒顿答。
“妹,你为什么哭?谁欺负你了?”
“哥,你身上有胭脂味”,她说,她上下左右地闻冒顿,“还有一种味道,我不知是什么味道。“
她哭的更厉害了,一边抽泣一边说: “哥,我不许你和别的女人好!”
“傻妹妹,就为这事哭成这样?”冒顿笑了。他指着她的鼻子尖,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
“哥长大了,哥现在是单于,小心哥治你罪。”冒顿的言外之意是,他有权拥有女人。
“嗯!我知道!哥。但是,你想跟哪个女孩儿好先告诉我,行吗?”
“不行!”冒顿把不字说得特别轻,声音特别小。他现在不想跟她说阏氏的事,因他自己也搞不懂他和阏氏的关系,阏氏是不是真心爱他。
她又哭了。
“舛羟,你也会长大的,将来你找到了好妹夫,哥哥不会阻拦你!哥哥会把你嫁的风风光光!”
“我不嫁!我不嫁!我不嫁!”舛羟一连说了三遍我不嫁。
“你不嫁,难道你跟哥哥过一辈子?”冒顿认真地说。
“对!我就要跟哥一辈子!”她忽然高兴了,跳起来搂着冒顿的脖子。
“瞧你这个样子,又哭又笑的。你是个大女孩儿了”
冒顿喜欢妹妹跟他撒娇,感恩舛羟给了他亲人的感觉。
“跟哥哥说说你在阴山学什么了?”冒顿问。
“哥,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说着,舛羟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一块帛绢。
冒顿接过帛绢,看到是快很古老的帛绢,看见上面绣满了图案,闪闪发光。他坐下来,忽然发现他自己的影像在上面动。
正在这时,左门贴身侍卫走进来,在冒顿耳边说北边出现一股浓烟像是一队兵马。
冒顿揣起帛绢放进内衣的口袋。他疾步走出大营。一边走一边对舛羟说:“我回头看!有必须出去一下!”
帐外,冒顿几步走到他的马前,冒顿跨上马背,在马背上冒顿没忘回头根舛羟招手再见,因为他知道舛羟一定站在帐内看着他,直到看不见他。
舛羟回到冒顿的大帐,开始收拾冒顿的帐包。她从很小的时候还不会收拾自己东西的时候,先会替冒顿收拾东西。
她把冒顿的贴身的十八种短兵器一件一件地擦得亮亮的放回原处,她知道哥哥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冲着这十八般武艺没人敢欺负她。做冒顿的妹妹,她感到由衷的自豪。
接着,她收拾冒顿的衣服。她把他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重新叠好,放平。白麋鹿皮服、白滩羊裘皮服、白骑射服、黑骑射服、黑狼皮服......她数点着冒顿的衣服。忽然她看见了一件豹纹皮服,隐隐约约散发着清香味,她闻了又闻,还挺好闻!她想起来了,那是冒顿身上的味。她把衣服打开,抖落了几下,一股麝香扑鼻。
“豹皮怎么出来麝香味?”她想。
她端详着豹皮服,是一件女式裘裳。
“是不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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