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章 第11章(第1/3页)  [猫鼠]白首如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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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天禄本已呆了,忽地眼前火花一爆,当即醒过神来,手一挥道:“拿下嫌犯。”满院衙役狱卒都知他指的是穿着囚服的展昭,但此人刚入火场救人,且不论是否该“忘恩负义”,单这份功夫也未必拿得下他。故而虽下意识地齐发了声喊冲上去,却不约而同地在距展昭丈许远处停下了脚步。

    展昭低头扫了一眼囚服,问最近一个衙役道:“方才打斗的人去哪里了?”那衙役茫然不知所对。反是旁边一个脱口答道:“都跳出去了。”说着向院墙一指。展昭又问:“和我一起关着的那人呢?”那衙役摇了摇头,意示不知。展昭看向其他人,却见他们都有些害怕地看着吴天禄的脸色,显是不会答他了。

    “我的佩剑呢?”展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神光炯然,直直盯着吴天禄。吴天禄不禁打了个寒颤,一时说不出话。展昭摇了摇头,不再理会他们,纵身跃起,几个起落,已消失在院墙之外。

    却没有走远,只不过将囚服脱了,扯了块衣襟蒙上脸,兜了个圈子又绕了回来。听得县衙里面乱成一片,但吴天禄却似并未十分恼怒,与早上定要人顶了死罪才肯放走马汉的情形大不相同。相反,他见扑灭了火,只随意责骂了领头的捕快一顿,便匆匆回房。显然他之前正在沉思的事情,比走脱几个嫌犯重要得多,绝非仅仅烧毁文书就能解决。

    展昭仰卧在吴天禄房间屋顶,心想公孙策无论在哪,总之已不在牢中,自己自然也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但佩剑是恩师所赠,当时情势不容他迟疑,被缴也就罢了,可不能就此失落。吴天禄是文官,要剑无用,况且他方才察看厢房情形时,确未见到任何兵器。然则是直接收缴入库,还是被什么人贪了去呢?

    那毕竟是把斩金断玉的宝剑。即便是最不识货的,也决不会当它是块凡铁。

    方想得出神,觉身下瓦片硌得慌,便翻了个身侧卧。瞥眼间见到一个影子鬼鬼祟祟地自墙根弯腰溜过,不禁多瞅了两眼。那影子蹭到吴天禄房外,也不敢进去,就躲在廊下偷看,也不知想做什么。展昭听这人虽努力屏住呼吸,却仍掩不了行迹,加之脚步虚浮,在自己耳里就如打雷一般。但既多少有点功夫,要不惊动吴天禄,想必不难。

    果然吴天禄房中没有任何动静。那人看了一阵,转身离开,似乎目标并不是吴天禄。然而甫一转身,刚好撞见巡夜的衙役自后院门口走过。火光一照,打头的看见院中有个人,高声喝道:“什么人!”那人一惊,拔腿便跑,却哪里逃得过一队衙役正面包抄,眼见就要被逮住。

    猛觉身子一轻,竟是悬空飞起,随后只觉耳边风声厉厉,树木如走马般飞快后退。他只吓得大叫,也不顾会不会引人来追。直叫了盏茶时分,才发觉身后衙役的呼喝早就听不见了。

    原来火光晃过,展昭蓦然认出了这人,当即扑下,一把提起他,自一溜屋檐上轻烟般掠走。衙役们虽然反应极快,却怎追得上他,不一时就被甩得不见人影。

    展昭直到远离了县衙才跃下地来,将手中人轻轻放下,笑道:“王朝兄弟受惊了。”

    那人正是王朝,此时犹自没缓过来。喘了半晌,才愣愣看向展昭,忽地扑倒在地,磕了个头,叫道:“你收我为徒吧!”展昭急忙扶起,道:“怎敢……但不知你潜入县衙作甚?”王朝这才记起自己的目的,挠头道:“我、我本就是来找你的。”

    原来王朝陪同马汉回家后,马汉母亲大喜,问起经由。得知因果,当即骂他们凉薄,直推着叫将展昭救出来。欲待分辩,老太太却压根不听。两人无法,只好捱到天黑,偷摸到县衙来,即便做不了什么,好过听她唠叨。岂料县衙门口无人值守,全在院中瞧着白玉堂和黄鹂,倒教他们钻了个空,混到监牢附近。两人一合计,在牢后放起火来。王朝顾念马汉坐了几天牢身子虚弱,叫他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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