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第9章(第2/3页)  [猫鼠]白首如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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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瞥了黄鹂一眼,转身出了牢房。黄鹂拉着季云跟出,不再多看牢中一眼。

    马汉直到镣铐打开才回过神来,一时不知所措。公孙策道:“你好生回去,不必多虑。”马汉急道:“那怎么成!”公孙策道:“这是吴大人亲口所说,有何不成?”马汉只觉不妥,却想不出什么办法。王朝凑上前去,附耳道:“我瞧这两位都不是寻常之人,也未必会出事。倘若吴大人真让他们上刑场,你我拼了这命去劫囚,还他今日之义。”马汉沉吟半晌,一点头道:“就是这么。”冲公孙策和展昭一拱手,大步出牢。

    待牢中只剩下他俩,公孙策方问:“你送马给那季公子,却是何意?”展昭笑道:“今晚他若来了,先生就知道了。”公孙策道:“你也学会打哑谜了。”展昭道:“先生谬赞。”公孙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待到入夜,展昭一言不发,只靠着墙假寐;公孙策有心再问,又觉有失颜面。过不多久,牢门果然轻轻一响,闪进一个人来。守夜的狱卒一惊站起,还没来得及喝问,已都被来人在后颈中切了一掌,当即软倒。

    展昭听见动静,睁开眼来。看清来人,脸色一变,失声道:“白玉堂!”

    公孙策朝门口看去,只见白玉堂又两下捅开了锁,施施然走进,挑眉道:“怎么如此惊讶。你以为是谁?”展昭扶墙起身,仍半张着口,道:“季公子呢?”白玉堂道:“他就来了,能不被那几个废物拦着?”说着大拇指随意往后一指,“既然拦了,又有何用?”展昭扫了他一眼,皱眉道:“你为何不问他来此何干?”白玉堂道:“早先姓吴的来时,我就在外边听着。你写了容容的名字给他,又把顾家的马给他,他不来才是怪事。”

    公孙策不知季云与他二人如何相识,忍不住想插口。还未说话,忽听白玉堂语气一沉,气势汹汹地冲展昭道:“你是如何巧言骗得一匹玉花骢的?”展昭不悦道:“什么巧言相骗。是临行时顾公子所赠,我推辞不得。”白玉堂哼了一声,道:“小安对你可真好。他既送了给你,你却又送给人家,岂不是枉费他一番心意。莫非展少侠对旁人都这般浑不在意?”

    展昭眸色一暗,心想他方才说出那番话,自然知道自己是借此向季云传递消息,却来胡搅蛮缠,遂道:“若是白兄所赠,展某定当好生保管;可惜白兄小气得很,次次见面,送的不是几掌就是几句苛责,展某消受不起。”

    “你——”白玉堂脸上一红一白,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本来生得一对桃花眼,常含水光,在油灯摇映下一瞪,凌厉气势削了不少,倒化出几分风情来。展昭吃他这一眼,忽地心中一荡,眉心舒展,喉头却一哽,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展少侠既如此说,”白玉堂平静下来,复又笑开,“那就送你样东西。”翻身跃出铁门,自大牢外边将一个人扯进来,这才手指一弹,飞也似隐入夜色中。

    那人跌跌撞撞地好几步才站稳,正是季云。公孙策走去扶了他一把,从狱卒身边拖了张凳子让他坐下。

    展昭只觉怀中一凉,自是白玉堂临走时弹来的物事。举起一看,竟是白玉堂原来遗落在那女尸上的玉牌。与那日所见相比,右下角多出了一块小小的污渍,非泥非土,也不是染料,拿手一摸,只觉触体生温,竟似与玉牌融为一体。公孙策回身看见,皱眉道:“这个白玉堂到底是什么来头?行事毫没来由,有股邪气,倘若纠缠不清,倒是麻烦。”

    “他年纪尚轻,随心而为,无可厚非。”展昭道,翻来覆去看那玉牌,“况且他做事就算偶尔失了分寸,也总是有理由的,却不知留这个给我是什么意思。”公孙策略略讶异地看了他一眼,道:“白玉堂对你不是张口讽刺就是举手便打,你倒替他说话。”展昭微微一赧,道:“我想他只是……”忽住了口,只因他仔细想想,自觉除了相识时因误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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