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病房里,烧好像退下去了。江仕荣在不远处和医生说着什么,见我醒来,走到我床前:
“你是笨蛋吗?大冷天明明发着烧怎么还跑出去?”
“没事啦,我这不是……”
“没事什么没事?低血糖知不知道?你也真是的,发烧怎么也不叫我回来陪着?”
“发个烧而已,别大惊小怪的……”
“我大惊小怪?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晕倒了,要不是发现得及时会冻死的!”他生气起来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医院,小声点。”我提醒他。
“你也知道这里是医院,你要住院你知不知道?”
“我没事为什么要住院?”
“护士说你现在仍然持续发烧,过几天才能出院。”江仕荣没好气地拿着药让我吃掉,一边继续絮絮叨叨叮嘱我以后不能发烧独自出门。
不知道为什么,看他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地和我说着说那,我有些想笑,不知道以后他的夫人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叮咛。
“你还笑,笑什么笑?”他看到我笑,就知道我没在听他讲话。
“马上又要到圣诞节了,我想去别的地方转转,你开你的车带着我好不好?”我扯着他的袖子,像电影里躺在病床上的女主角央求男主角留下一样。
“真是服了你了,你都病成这个样子了,心怎么这么大?”他没好气地甩开我的手,转头拿着小刀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倒时候再说吧,我未必有空。”
他怎么会没空?我都这么说了,他这样外冷内热的老好人怎么可能会不答应。
果不其然,圣诞节前几天,他就开始准备出远门的行李,他的说辞是这样的:
“我就是看你最近挺可怜的,东北的事情让你也挺不高兴的,我也不高兴,出去玩一玩散散心。”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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