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兆觉得自己看不透这个南皇后了。
或者他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女人。
听说南大小姐自幼曾伴回家休养的南老将军几年,那时京城中就有传言说,若非南大小姐是女儿身,此女子必然将会是一名好将,如今想来恐怕是真的。
这人许真是一名好的将才,最会去抓他人的心,然后训成手下最乖的狗。
然而事实上并非如此,南老将军自幼生活在边关,那里时常能看到他国的人,也能发现耍刀弄木仓的女人,所以南老将军必然不会因为做了几年将军而小瞧女人。
南老将军此人心性极好,对于自家后辈的教导一向是每日来一顿竹条炒肉,可自家孙女却是打不得的,南遥作为家中难得的女孩,南老将军也是把南遥当做小珍珠捧着的。
南遥幼时就曾被家中人一口一个小珍珠的喊,也因为南遥这位京城贵女,哪怕亲人不在身边,那些世家子弟、千金少年们却从不敢欺负她。
可也许是被捧灌了,家中人又多是野性难驯的脾气的缘故,南遥自小就能皮上天,聪明伶俐的她常常惹的南老将军跳脚,因此便吐槽了一句:此女若是在军中,必然是一名机灵的小将。
后来这句话不知为何被传了出去,久了也就越传越夸张。
苏虞悄悄动了腿,总觉得沉兆在把她的腿当木头捏,这人忘了他自己会习武嘛,她身娇肉贵的,捏一下好疼的。
沉兆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手下的动作也轻了许多。
清妃夸赞了一下池中的莲花,感叹道,“这花还能开些日子,也亏今年天热的很,不然后妃待的无聊了,便会和这些花过不去。”
苏虞抿了口凉茶,因为一条腿放在凳上不太雅观的原因,她干脆两条腿一起放上,稍稍侧着身子,将一只胳膊撑在石桌上。
这姿势并不是那么舒服,但此时外人太多,她也不好做什么,只好将就了。
苏虞想到自己前些日子摘的那些莲花,虽然被身边这个不知情/趣的家伙丢给了那个狗/皇帝,可还是心情好好。
又想到沉兆的小青梅如此喜爱莲花,而她却当着沉兆的面摘了那么多,更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花是开的好。”所以她便摘了。
清妃也笑了,她其实自闺中便挺喜欢南遥,这女子是与她不一样的脾性,让她总是心生向往。
“如今的花正是开的最好的季节,但今年天热,哪怕这御花园被精心管理着还是不如往年的美。”
苏虞也知清妃最大的爱好就是写写画画,便想到了一个主意。
“这池子中的莲花开的更好,乘小船过去,待在池中央就好像藏在花中一般。”
沉兆仗着自己垂着头无人能瞧到自己的脸,无声的露出一个冷笑。
他怎么不知最爱耍鞭的南大小姐也有了赏花的爱好,这话明明是对他说的,想来他把那些花给了赵重光,也是惹了这位南皇后了。
只是他就是故意的又如何,他就是要让这对帝后互相/恶/心。
清妃被苏虞的话引起了兴趣,她一向自持优雅,如果没有人特意邀请她,她从不会做让自己失了仪态的事情。
此时苏虞提起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台阶下,那她也就去了。
清妃客气的邀请了一下苏虞,但被苏虞一脸遗憾的拒绝了。
等清妃兴致冲冲的带着宫人上了小船,苏虞还好心情的对她摆摆手。
总算将碍事的人支走了,苏虞在心中舒了口气,为自己的机智鼓了下掌。
她拎了下衣襟,动了动腿,有些忧愁的看着沉兆的手,这隔着三层布料,着实是影响了她好好体验沉大督公的按/摩/技术。
“刚刚本宫可是做了什么,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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