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一双咸猪手正欲把扶芷拢到他怀中。
孟先冷笑一声,道:
“我也不会亏待你的。”
他掀起眼皮,身手敏捷地抽/出佩剑,两眼不眨地把醉汉试图伸出的手砍断了。
“嗷。”
巨大的痛感笼盖住了醉汉,连带着醉意都清醒。
“我的手。”
醉汉哆哆嗦嗦,他是个色厉内荏之人,又从小混迹市井,十分无赖。其他人遇上他全是自认倒霉,哪里见过比他蛮不讲理的人。
孟先用剑着指着醉汉的额头,俯视他道:“这一次是手,下一次可不一定了。”
醉汉没敢出声,周围噤若寒蝉。
“听到了没!”
孟先又将剑向前推了几分,隐约有血液溢出。
“是是是,听到了听到了。”
醉汉如丧考妣哀嚎道,
“大侠,大侠请您饶我一命吧,我上有大下有小,就算你不可怜可怜我也可怜可怜我的妻女吧。”
醉汉见孟先铁青的脸色纹丝不动,心生恐惧,他用仅剩的手撑在地上连磕了数十个响头。
额头已经见血,他还是没敢停下。
“行了。”
孟先见血液要蔓延至到他脚下,嫌弃地打断了醉汉。
“你快走吧。”
“是是是,鄙人马上走。”醉汉朝着同行伙伴使了个眼色,几人颤抖着腿搀扶着醉汉离开了此地。
“诸位看什么呢?”
醉汉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孟先偏身,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没,没什么。”
围观众人面露惧意,面对孟先不善的语气也只得忍气吞声。
不然待会给你几拳,那人岂不得半脚踏进黄泉了。
“……”
“师兄你又鲁莽了。”
扶芷娇嗔道。
“事出有因,等上山后我自会向师傅解释。”孟先擦拭着剑身被溅到的血液,不以为意。
“你啊你,就是仗着师傅疼爱你而有恃无恐。”
扶芷轻叹一声,“待会我也会陪随着你一起去,毕竟事情来源是我。”
孟先弯弯眸子,把佩剑收回原位,面色如常地说道:“扶师妹你一人先行一步吧,我还有些其他小玩意要买。”
扶芷爽快地点头应下了。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每每她和孟先下山到最后全是如此。
“还是那个铺子等我,遇到危险便捏爆它。”
孟先从储物袋中翻翻找找,挑拣出一个圆润碧透的椭圆珠子。“这个你携带好,若是遇到什么危险便捏爆它,我定会以最快速度赶来。”
“谢谢师兄。”
扶芷小心翼翼收好珠子,目送着孟先远去。
她小声自言自语:“师兄真是操心。”心下又泛起一阵暖流。
莫棠在这尾随中途试探过好几次,发现无论是谁对她都是视而不见。
“关系那么好,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扶芷对孟先怀有深仇大怨?”
莫棠把/玩着小石子,不带停留的朝着孟先离去的方向行去。
那么拙劣的演技,也就只能蒙蔽小孩。
……
如莫棠想的不错,“还有其他小玩意要买”果不其然是个欺骗扶芷的幌子。
孟先轻车熟路地穿过闹市来到荒凉偏僻的小道上,小道不远处矗立着一座充满农家风格的小院子。
“扣扣扣。”
孟先抬手敲了三下门,每声声响不一致,有高有低。
“吱啦——”
木门很快被打开,女人的脸从门缝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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