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馥三个商量早餐时,殷菲郁正坐在一家广式早茶餐厅的包厢中,对着一桌子的各色美味早心和一桌笑得各有深意的人。
殷戍国天还未亮时就去了机场,接来了吴忆俭的父母。
在吴忆俭还未出事前,吴叔到九州出差时,总会抽空与殷戍国这个老友见个面,偶尔也会带着妻子何姨一同前来,这时往往殷家全家都会作陪。
殷菲郁在吴叔、何姨面前也算是混了个脸熟了,不过她将自己定位的很低调,除了必要的答话外,她就是个跟着爸爸妈妈来混吃的小孩子。
吴忆俭小时候也常被带来一同见面,大了之后,因为学业、工作和个人生活的关系,他来的次数就少了,直至他三年前据说谈女朋友之后,就再没露过面。
也就是这个女朋友,让吴忆俭陷在撰县两年,吴叔、何姨对此很怨念。
何姨坐在儿子旁边,刚见面时的激动与欣喜已经过去了,现在只剩下抱怨兼宣泄:“余姐,你也不是外人,跟你说我也不怕丢脸。”
她指着身边的儿子继续向余枚诉苦:“我当初就反对他谈,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那走路、那做派处处都透着精明,我家这个傻儿子……”
吴忆俭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试图阻止:“妈……”
何姨转头瞪一眼儿子:“怎么?你殷伯伯、余阿姨和菲菲都不是外人,你这点事有什么说不得的?”然后她很不满地转回头,不过好歹稍稍顾虑了下儿子的颜面,那个女人的不好不再详说一句话带过去:“总之就是不好,瞧瞧,他这不就被那个女人甩了吗?”然后继续:“那个女人高高兴兴地攀高枝去了,留下我这个傻儿子伤心啊、难过啊,痛不欲生啊!不甘心啊!痛定思痛,觉着自己不如人家,也学着那个情敌去泡酒吧……
吴忆俭气场不足,虚弱地反驳:“妈,我不是学他,只是刚好有朋友喊我一起去……”
何姨假装没听见,自顾自的继续:“……好么人家是勾了个狐狸精媳妇回家,我这傻儿子是把自己给赔进去了两年不见天日。”
吴忆俭面上实在是挂不住了,有些微微泛红,很后悔将刚想起来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
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推说没想起来。
老实孩子阻止不了自己亲妈在外人面前揭自己的老底、寒碜自己,只能选择避开,眼不见心不烦。
他站起身,有些狼狈:“我去一下洗手间。”
惹不起亲妈,只能躲了,希望回来时这个话题已经揭过去了。
何姨哂笑:“咦,他还不好意思了。”
吴忆俭打招呼狼狈而去时动作还是轻手轻脚的,余枚看着就觉得这孩子很有教养,脾气也好,心里就欢喜几分。于是她笑着打圆场:“这正说明小俭是个好孩子啊,对待感情认真,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孩子。”手肘一拐身边的男人,道:“你说是吧?”
殷戍国正在和吴叔谈事,听见余枚问,也笑呵呵地回:“就是就是,小俭是个好孩子,待人温和有礼。”
殷戍国在撰县时,也接触了部分其他受害者。这些多年相处一室的人对吴忆俭的评价都不错,据说小伙子乐于助人,很谦让,从不跟人红脸。
当然,殷戍国没说这话,觉得说出来有些揭人伤疤的嫌疑。
吴叔接话:“就是太温吞了,不够男人。戍国,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小俭就交给你了,下个月就让他跟着你公司员工去训练。”
正在埋头大吃的殷菲郁吃了一惊,抬头看了看爸爸和吴叔。
她知道爸爸公司里会定期组织员工去训练。这训练可不是上学时的军训,站站军姿、叠叠被子就可以了。这训练以军队训练为标准的,那都是实打实的,跑步、器械、擒拿、实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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