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沙发绵软舒适,裙摆荡起的微风裹挟着淡淡的香水味,周围是男性低声的谈论声,间或夹杂着女人的捂嘴轻笑。
或许是我的表现更像是一个误入高端场合的蠢家伙,没有一个人上前来关心慰问一个孤单的女士,当然我也乐得自在,除了款款走来的这位。
无论是出挑的穿衣风格,还是妆容,抑或是嚣张的香水味无不在表明眼前的女人有多么强势与自信。
拖曳的红色裙子极好的衬托出她的身材,在未经过我同意的前提下施施落座。
我的目光直视的方向依旧没有改变,我应该对自己的工作尽责。
她举着一杯香槟,问道“来一杯吗”
我们并不认识,所以我不想搭理她。
我一直无法得知这种披散着大大波浪卷的女性的想法,我会将他们单独归咎一类,因为她们的做法总是会让我出乎意料,就像安娜。
似乎对我的忽视感到不满,她极快地靠近在我的侧脸上留下烈焰红唇的印子,柔软的触感让我不得不侧过了头。
我撇了撇嘴角,我总是不理解 。
“没有任何一个绅士会对坐在身边的女性视而不见的”似乎有些埋怨打趣地说到,馨香从她的口中喷吐而出。
如果她所指的绅士是我的话,我以为我的裙子已经够粉嫩的了,我向她示意似的拍了拍蓬蓬的裙子 ,蓬松估计是这条裙子唯一的优点了,下面藏着我的匕首还有□□,在我奔跑的时候也不至于因行动受限而难看地跌倒在地。
“绅士可是你自己标榜的哟,我可没有乱说话。”细腻白皙的手托着下巴直直地看着我没有任何闪避。
“我忘了”或许有些冷酷无情但我确实没有任何印象,我也不在乎她是什么感受。
面前的女人的脸色一下僵固起来,没有艳丽的笑容衬托竟显得脸色苍白,愣了几秒后轻笑了一声。
“我是西索的情人,我们曾经见过”语速极快的解释让她窘迫。
我默不作声,无话可说的气氛尴尬,她直起身来准备离开,脚步过于慌乱,高跟鞋与裙摆纠缠,女人一个踉跄,我立即从身后轻轻扶住她的裸露的肩膀,帮助她重新找回支撑点。
我叹了一口气,靠近她耳边轻轻问道:“如果有幸,我能再一次得知你的名字美丽的小姐,请原谅我的过失。”
也许我的道歉十分诚恳,她转过了头,再一次用她缓缓走过来时候的眼神望着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不同于风情万种的艳丽,而是可以透过精致妆容描绘的明媚。
“感谢你的怜惜,碧丽斯,这一次请不要忘记,我温柔的绅士。”她的指尖沿着我的手臂轻轻抚摸,再一次融入人群,她最游刃有余的场合,而不是刚才的拘谨慌乱。
我可不这么觉得温柔,我是个坏家伙,没有良心。
宴会即将接近尾声,都没有任何突发的事件,没有人晕倒,没有人吵闹,一切都井然有序,这让我的警惕性不由地降低。
宴会大堂中央的吊灯缀着各色的水晶,灯光透过水质的晶莹折射出让人迷醉的光芒,或许是金色的灯光太过耀眼 ,竟让我觉得这有些虚假的梦幻,头顶的灯光在视野中越来越近,刺眼的灯光让我仿佛在上升漂浮。
突然打了个激灵,不是我在上升,是吊灯在下坠。
我在与吊灯亲密接触的一瞬间,翻了一个滚,周遭的灯光在“哗啦”吊灯着地时失去电源供应而熄灭,瞬间的黑暗会让人的瞳孔难以适应,因而在一段时间内难以视物,周围漆黑一片,无论是枪击还是近身的袭击都可以悄无声息地完成,夹杂着恐惧的尖叫声让人心跳极速加快,周围的人群后知后觉地慌乱拥挤起来。
我不由焦急,这是我的疏忽才造成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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