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对。”道千藏尔康手拉回了郎漠原的注意力,“我见过一个家伙,他就是半人半妖,这么看来人类和妖怪是可以诞下后代的。你敢骗我?”
“生,可以,但没必要。”郎漠原慢吞吞地学着鹦哥教他的网络语,说:“你所说之人下场如何?”
道千藏一愣,脑袋瓜摇了摇,仔细想了半天才说:“神魂俱散。”
“半妖的存在是挑战法则的权威,老天自不会让他活得快活。”
突然,郎漠原有些尴尬地避开了她的视线,“人类女子生下它便是没了半条命,何况它注定短寿,养不大,没必要拿自己的命去拼,还用……那种途径怀上。”
道千藏在瞬间笑容变得格外飘渺,一双漂亮的杏眼眯成了一条缝,语气带着些挪谕:“你要唠这些我可就不困了。”
她一脸“搞黄色吗我要听”的表情,绝对会吓坏一堆小朋友。
郎漠原深表无奈,暗戳戳地和她分开了一段距离,表示自己的正直和纯洁,尤其是那张故作正经的严肃俊脸,莫名让人想笑。
再这么下去,他那颗纯洁的心早晚得被污染成黑煤球。
无论道千藏怎么威逼利诱,郎漠原都咬死了不肯松口告诉她“途径”究竟指的是哪种。
“说不说?说不说!”道千藏伸了拳头作势要抡他,秉承着一贯暴躁的风格,本以为郎漠原会乖乖听话,顺她的心意,微微红着脸告诉她真相——就是喜欢调戏这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那张冷峻严肃的脸上浮现出害羞的神情,道千藏总会狼血沸腾,格外开心起劲,大概是贱。
自己的狗子,想怎么调戏怎么调戏。
可她没有想到,一直以来有求必应的郎漠原竟然第一次违抗了她,猛地妖化把她按倒在地上。
巨大的狼身把小姑娘整个都罩了个严丝合缝,道千藏怎么也没料到这货会突然发疯,当即茫然地躺在地上,像只被迫翻了身露出绵软肚皮的猫,两只白白嫩嫩的小爪子耷拉在胸前。
炙热潮湿的气流喷洒在她颈窝,道千藏除了一脸懵逼之外,没有任何表情可以用来形容她现在的心情。
干啥啊?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脸了?
狼毛比狗毛还硬,扎得她浑身不舒服,她烦躁地一脚抵上这头狼的腰窝,不爽:“起开,三,二……”
狼睁着铜铃大的双眼,就等着她倒数到一,却全然没有让开的趋势,打算和她死磕到底。
看谁怕谁。
道千藏:“……”
看来是她最近这段时间没打狗,这货飘了。
“你方才不是问孤么?”
郎漠原妖化成雪狼后,从喉管里发出的声音又降了几个度,本就极富磁性的嗓音一字一句都落在了她耳中,挠得人心里瘙痒无处寻。
“孤正在身体力行地告诉你,是何途径。”
道千藏自诩是个淡定的人,真正的情绪很少流于表面,除非遇到她特别在乎的人,或让她情绪特别激动的事。
这货秉承着“天塌不鸟、爷自逍遥”的宗旨,人送外号“大大卷”——拥有一颗大心脏的卷毛怪。
但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这么叫。
卷毛彻底炸成了天线宝宝,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叫嚣着“卧槽”,白皙的小脸绝世罕见地涨成了比番茄还红的颜色,没来得及揍狼就被堵住了唇。
诡异的暧昧在一人一狼之间逐渐弥漫开来,道千藏的身体被狼压制得死死的,无论用蛮力还是法术都挣不开。
“唔……唔——!”
她费力地用手推、用脚踹、用符烧,忙活得满头大汗,可这些在郎漠原看来都是小儿科,蛮横地撬开了她的牙关,刺激得道千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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