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耗尽了妖力,被缉妖中心的人抓住,关在地下牢,当做赤心天罗的实验品饱受折磨。我猜……被锁了一千多年,即便能把他救出来,估计也得神志不清。”
墨宇与云随暮从小一起长大,和月韶千一样,也是他的亲人,甚至一直被他视为兄长。
郎漠原仿佛没把这事放在心里似的,四平八稳地继续手术,直到最后一步完成,道千藏抱着麻醉药效过了之后开始扑腾的小兔子,说:“先知不敢告诉你。”
他怕你会崩溃。
“无碍,”郎漠原面无表情地摘了口罩,把沾满了鲜血的手套随手往手术台上一丢,“该知道的,早晚都逃不过。”
道千藏沉默了一会,说:“二哈,琅环天书的下册不能再找了。”
下册当初被尚陵君抢走,由历代道门宗主传承,现在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被道长青保管着。
“你想死?”郎漠原猛地回头,眼神不善。
道千藏平静地拿出了手术刀开始消毒,并且把阴冷的目光凝聚在他的下半身某处不可言说的地方:“……我先送你回老家。”
郎漠原原形毕露,吓得连忙后退,湛蓝的眼珠里充满着惶恐和错愕,“干什么?孤不过就事发问,不找下册,你岂非必死无疑?!”
“哦,不是怼我啊。”道千藏咧嘴一笑,“不好意思啊,习惯了,总想逮个机会在你身上开两刀试试。”
郎漠原:“……”
他想亲切地问候一声道千藏的大爷。
“先知虽然没明说,但看他那意思,如果找到了天书的下册,我可能就要成那天咱们看到的魔修了。”
道千藏自嘲似的笑了笑,“与其为祸天下,不如我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死掉拉倒。”
郎漠原皱了眉:“孤不会允许此般情况出现。”
“你少搞幺蛾子,”道千藏眼神凌厉地瞪了他一眼,旋即声色逐渐温和了下来,“生死也就是那么回事,你要是真放不下,我允许你在剩下这段时间多看看我。”
她一副女流氓的样子,笑眯眯地伸出一根既白且嫩的手指,挠了挠郎漠原的下颚,后者不经意间耳根红了红,义正言辞地拒绝:“不需要。”
孤要的是以后、永远、无时无刻都能看到你。
道千藏笑得异常温柔乖巧,微微垂了眸子,浓密的眼睫轻颤,说:“我知道的,你不希望我死,但……你肯定也不希望看到大家因我而死吧。”
我变成魔修后连你都要杀,何况别人了。
但这话她没有说出口。
郎漠原微微一怔,道千藏适时地岔开了话题:“先把赤心天罗的事解决了吧。找不齐琅环天书就不能把赤心天罗的毒解掉么?什么逻辑,天无绝人之路,我不信自己真的非死不可。
“道宗缺了你的心头血,没办法制作出初代赤心天罗,只能一遍遍地改良,赤心天罗被改造成现在这样,好像还和道宗近年来搞的复兴计划有关,道长青逃不掉干系。当务之急先把墨宇救出来,其他的以后再说。”
郎漠原莫名其妙地就被她绕进去了,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顺带着忘记了自己刚才暴怒的原因是什么。
啥来着?算了,不管了,听她的话最重要。
一脸懵逼地成为了琅环阁形象大使兼吉祥物的暹罗正苦逼地和马主任进行唇枪舌战,后头的雪狼妖听得一个比一个不耐烦。
他们就搞不明白了,那么简单的事废话一堆干什么,上去干他啊!打啊!脸贴脸在那吵有意思么?!
暹罗:“……”
被一群哈士奇包围的感觉,太特么酸爽了。
郎漠原到道宗时,双方僵持不下,他只微微蹙了眉,问:“墨宇在哪?”
马主任吓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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