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笑,“我就说他俩有猫腻你们还不信,输了吧,赶紧拿钱,一赔一百,都别想赖账哈!”
大橘从已经消下去大半的猫粮袋子里露了个头,打完嗝后说:“琅环阁内部禁止赌博,违反规定要被‘牵机’抽三鞭,你不怕小千醒了之后找你麻烦啊?”
鹦哥扇着翅膀嚷嚷:“找麻烦!找麻烦!找麻烦!”
任何生物的本质都是复读机。
郎漠原的耳朵屏蔽了喧闹声,小心翼翼地把道千藏放在了床上,本想出去后把门带上,省得那群小崽子吵得她睡不好觉。
道千藏的手却无意识地紧紧攥了他的衣袖,死活不肯松,好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只要攥在手里就格外安心。
郎漠原内心挣扎交战了足足半个小时,最终没舍得掰开她的手自己抽身离开。
无奈之下他只能坐在床边,陪着道千藏,她睡多久自己就坐多久。
郎漠原第一次有机会仔细地、眼也不眨地打量她。
道千藏是典型的东方美人相貌,秋娘眉下的双目眼睫极长,还轻轻地翘了起来,郎漠原手贱地想拔一根,但考虑到自己会被暴尅,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耳垂小小的、又圆又白,看上去玲珑可爱、手感极佳,琼鼻,樱唇像果冻似的让人止不住地想咬一口。
郎漠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也没有审美观念,甚至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长得都差不多——
一个鼻子俩眼睛,上了妆更分不清,跟从一个整容机构里出来似的,只有顺眼不顺眼的区别。
道千藏在他看来就特别十分以及非常的顺眼。
哪怕她站在人群里,郎漠原也能一眼挑出来,甚至一见到她就忍不住瞳孔放大、开心到摇尾巴、甚至想把她圈在怀里舔毛顺毛。
如果她不生气的话……还想做些更亲密、更过分的事。
道千藏的身上像有魔咒,吸引他情不自禁地靠近再靠近,是唯一的、特殊的……
郎漠原猛地反应过来,自己靠得太近,一开口说话就能亲到一起了,赶紧向后移开了部分距离。
道千藏的眼窝下泛着淡淡的青紫色,大概是昨晚一夜没睡着,满脑子琢磨着第二天要和老爸见面,或许还胡思乱想了些别的陈年旧事。
被父亲抛弃、被丢到厉鬼窝里、因为一些事而杀了那么多人致使血流成河的记忆。
“孤还当你有多潇洒,恩恩怨怨毫不在乎,”郎漠原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是习惯了所有事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又何苦。”
道千藏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整张脸皱在了一起,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只会觉得难看,但郎漠原却只担忧地轻抚了她的脸,手臂被她猛不生地紧紧抱住。
“老爸……”
郎漠原的烦躁都快溢出来了。
明明道长青欺负她,他才是救人的,凭什么要喊那个人?!
“你不要再通缉阿原了,他又不是坏妖,我保证……”
郎漠原的心情在一瞬间完成了过山车般的起伏,大脑一瞬间空白,连连眨了好几下眼恢复神智,才确定自己没听错,不是幻觉。
嗷嗷嗷她叫孤阿原了!!!
呜呜呜她其实是喜欢孤的对吧!!!
嘤嘤嘤做梦都不忘孤真是超级无敌可爱了!!!
尽管心里开心得炸了一簇又一簇的烟花都能开晚会了,但郎漠原习惯了控制自身表情,想见他真情实感地肆意大笑或痛哭流涕……简直比飞升成仙还难。
最开心的时候,像现在,他也不过就是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唇,原本锋利冷峻的五官轮廓柔和得化成一滩水,双眼亮晶晶的,放大的瞳孔几乎能充斥整个眼眶。
喜欢一个人可能嘴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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