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漠原装作看书,实际上耳朵清清楚楚地听着道千藏说话。
一个字都没有落下。
其实那些话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想听她的声音而已。
道千藏的声音并不甜,和可爱小萝莉的长相完全不搭,低沉、有点小烟嗓,倒是很符合她给人留下的阴侧侧的气质。
“你还在看这些?”
慵懒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畔响起,郎漠原一怔,转头正对上一双清澈干净的眼,“暂时还不清楚你的水平,只给你拿了中学阶段的教材,能接受得了么?”
“嗯。”
呼吸清晰地传到他的皮肤上,激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小疙瘩,郎漠原故作不经意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四处逡巡,随便找谁都好,分散一下注意力就行。
太近了,紧张得他都不会呼吸了。
可惜暹罗偷摸溜去厨房学“艺”,大橘回窝抱着罐头睡觉,金奶奶在后面的病房里一个个地查看生病的普通宠物们,梅馨被男朋友接走,前厅只剩下了他和道千藏两个人。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道千藏和他分开了一部分距离,“琅环天书能找到的可能性很低,你还是做好回不去自己时代的心理准备吧,更好地接受现代生活,还是要自己融入进去才行。首先,就是掌握当今时代的知识。”
郎漠原蹙了蹙眉:“何意?”
道千藏挠了挠头,一溜烟跑回了自己屋里,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后抱着一摞卷子出来,沉沉地搁在了他面前。
这货一手压着卷堆顶,一手拍了拍郎漠原的肩,眯眼笑:“试试?”
郎漠原:“……”
这女人又想做什么,完全不懂她的意思,但他还是照做了。
“古代的教育太6了。”道千藏毫不掩饰惊讶与赞叹地打量着郎漠原做完的各个科目测验卷,“不愧是六艺从小同时教,力保都不瘸腿的硬核教学啊……”
除了英语这一科大零蛋之外,其他都是满分,考卷语种换成R区语言后,果然也是满分。
语文数学、政史地、理化生完全不够打,简单得过分,郎漠原甚至觉得她拿这种弱智问题来考自己是在侮辱他的狼格。
道千藏最讨厌的药理学、病理学和生物化学居然在他手上如鱼得水,简单得跟卷子是他出的一样。
这货做题时已经不能叫解答了,几乎像是照着答案抄一样,速度快得惊人。
自认为已经算得上强悍,没想到人外有人,郎漠原这种程度差不多可以逆天了。
“你……平时除了抢地盘之外,是不是就闷头读书了?”道千藏有点腿软,手里捧的是她埋头死学那么久也达不到的神级考卷,眼神都发飘。
“并不,就寝或作画皆可。”郎漠原面无表情地说,随后冷笑一声:“孤最讨厌的便是那群读书人,满口的之乎者也,迂腐至极,你竟敢将孤与他们归为一类!”
道千藏:“……”
更心塞了,不学都会。
他还好意思骂人家迂腐,现在最守旧的老古板就是他。
本以为是个只会打架斗殴的莽夫,没想到还是个文艺小青年,闲暇时间除了睡觉就是画画,哪跟她这个医学狗期末复习时背得快升天似的可怜要死。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记仇一天。”道千藏一脸怀疑人生地打着哆嗦推开了郎漠原。
她需要一个人独处,静一静。
郎漠原狗脸懵逼:“……”
孤又怎么招她惹她了。
自从秉烛来到琅环医院后,郎漠原的狗窝就成了他的,道千藏无情地把原住民给赶到了前厅,美名其曰方便郎漠原看大门。
暹罗一脸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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