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酥酥麻麻像电流一般的触感集中在他手指,在那块肌肤周围火速蔓延。
楚念怔了怔,大梦初醒一般甩开傅礼忠的手,退后一步防备地盯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傅礼忠没好气道,“伤口很严重,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可能会得狂犬病,我让医生来给你处理一下。”
楚念冷冷的:“不用了,反正我经常被猫爪狗咬,也没看到有什么事。”
傅礼忠很有耐心地劝道,“乖,听话,打完狂犬疫苗就没事了。”
他说这句话的口吻好像在跟逗小动物似得,楚念听着怪变扭。
她本还想说些尖酸刻薄的话,可看着他神情里真切的担忧,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楚念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声音不自觉软下来:“你不怪我扔了你的猫?你这么好心?是不是在想怎么对付我?”
傅礼忠气得笑了:“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落井下石的一个人?”
不等楚念说话,傅礼忠按着小姑娘的肩膀让她坐到床边,命令:“坐着。”随后不容刻缓地拿出手机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家庭医生便赶了过来。医生从医药箱里取出工具,先给楚念清理好伤口包扎起来,然后给她打了狂犬疫苗,开了点消炎药。说还有3针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要打,嘱咐她接种期间的生活饮食。
听到“饮食清淡”“不许吃辣”的时候,楚念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啊,为什么连辣的都不可以吃,这是要我的命吗!”
被傅礼忠幽幽瞪了一眼,楚念觉得后背凉意阵阵,缩了缩脖子不做声了。
傅礼忠离开前,放了个盒子在楚念桌上。注意到楚念好奇的目光,他不太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巧克力,吃不完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着,楚念却知道傅礼忠是特意留给她解馋的,虽然她不喜欢吃甜的,但这份好意非常难得可贵。
仔细一想,傅礼忠其实本性一点都不坏,就是太傲娇了些。她能够理解,有钱人家的小孩嘛,脾气难免娇纵跋扈一点。
楚念忽然觉得,这种被哥哥照顾着自己,似乎也挺不错的。
晚饭的时候,下楼吃饭楚念碰到傅礼忠,冲他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乖巧地喊了声礼忠哥哥。不出所料,傅礼忠表情没有太多变化,不过也没像从前那样给她白眼。
楚念默默将这细微的转变当成他们单薄的兄妹情升温。
朱芸看到楚念手臂上的纱布时,看了女儿一眼,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欲言又止,一顿饭下来只字未提。
楚念默默扒着饭,忽然从楼上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楚念呛了一口饭,咳嗽不止。
傅礼忠皱眉,刚要说什么,楼上有人急急忙忙跑下来,木质楼梯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琴琴跑到餐桌前,满脸的惊慌失措:“少……少爷。”
傅礼忠放下筷子,疑惑地看着她:“琴琴姐,怎么了?”
“少爷,我刚刚忽然听到玎珰一直在叫,叫的可惨了,我感觉不对劲,就跑到你房间里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结果一进去,就看到玎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过去摸它,发现玎珰已经死了。”琴琴的表情给人一种“死的不是一只猫而是一个人”的错觉。
傅礼忠倏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什么?”
傅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傅礼忠有多宝贝这只猫,对他而言玎珰不仅仅是宠物,更是一种寄托和希望,如今玎珰没了,对傅礼忠来说无疑是一次重大打击。
楚念虽然不清楚这其中的内情,可是从琴琴惊惶失措的表现,和傅礼忠备受打击的反应可以看出,这件事不简单。
她这个人一向直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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