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桶,往夏星的方向走去。
慕晨目光追随着他的脚,在脚步声从敲击木板声响变成草地的刷刷声后才回头,默默抿了一口酒。
“你不是想要来电铃声吗?现在录可以吗?”
夏星正边嚼着已经凉了的烤串,边灌可乐,听到陆砚的声音立刻静止成了雕像,好像又恢复成刚才大脑当机的木头人了。
“夏星”
“当然可以!”夏星被巨大的惊喜砸中,迟钝了一会儿才消化掉,立刻慌忙掏着手机,虔诚地递给陆砚,眼睛里闪着光,乍一看还以为她哭了。
“……想录什么样的”
夏星抽纸把自己嘴边不存在的油擦掉,攥着衣角,脑子飘过无数骚话,最后通通被过滤掉,极其正经地说:“就录一句简单的电话来了就行!”
陆砚点开录音键,抽了张纸包住话筒,贴近话筒,用他那拂过松林般的余音回响轻声说:“夏星,电话来了,该接电话了。”
录完后播了一遍,几乎没有什么杂音,陆砚把手机递还给她,然后挥手转身离开了。
夏星把手机抱在怀里,然后点开短短七秒的录音,反复播放,反复心动,心脏跳到快要蹦出喉咙了。
陆砚在转身离开没多远就停了,回身对着夏星的侧颜拍了张照片,放大后发现效果还不错,下一秒就发给了周锋,并附了一句话:干红再来一瓶。
半分钟后,周锋回复:“够义气,两瓶都没问题!”
陆砚看了眼时间,他已经下飞机了,现在应该在赶来的路上了,不知道两个人见了面会是一场什么精彩大戏。
时间倒回到下午三点,沈无忧抱着多肉,在夏星的殷切注视下跟着吴章离开了荷花池。
“我家就在附近,带你去看看。”吴章拎起撒欢回来的柴草,心想事成地把沈无忧往自家拐去。
沈无忧和他并肩而行,视线扫过他的耳廓,发现自己正好比他低了一个额头到唇的距离,这个距离……是最适合接吻的身高差。
摇头抛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沈无忧顺着他抬起的手指看去。
“这个湖叫……”
“镜子湖,旁边的公园叫静园,由松柏和香樟构成,四季如春。”
吴章扭头看向她洋洋得意的脸庞,把准备介绍的说辞全咽了回去,满脸兴味地看着她,“你来过”
沈无忧从大道上拐上木质湖道,沿着湖道走了几步,然后转身面对着他,笑得一脸狡猾,但就是不作任何解释,“你猜呢?”
吴章迈步走到她面前,两人之间隔着一步的距离,算非常近了,因为彼此的呼吸都能交互在一起。
“我猜不到,你能告诉我吗?”吴章盯着她的眼睛,低声诱导着她。
沈无忧觉得自己耳朵好像中了魔法,开始发热,并且顺着耳根爬上了脸颊,如果有一面镜子,自己肯定满脸都是可疑的红晕。
慌忙别开眼睛,转身往湖道走去,脚步由快到慢,心跳也渐渐和缓,冷静了下来。
沈无忧听过夏星对陆砚的声音作的描述,自己也试着找词语描述过鹤唳的声音。
陆砚是松的话,鹤唳就跟他的名字一样,鹤是仙鸟,传说中仙人的坐骑和爱宠,自然与凡鸟不一样,鹤唳就是那仙鸟最为灵动的一声唳叫,只要一开嗓绝对惊为天人。
沈无忧没有把这过于花痴的言论告诉夏星,只默默放到心底,就跟她喜欢鹤唳一样,是无声的守护和陪伴。
吴章压低声音的音色,跟这段描述莫名贴合,而且是百分百贴合!
因为鹤唳说话都是温柔平常的,没有涵盖什么情绪,偶尔的笑也很清浅,虽然这一点清浅也让沈无忧恨不得挖坑珍藏起来。
而吴章刚刚的嗓音里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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