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场是最方便指证的，而且肖诚军评估过了，现在询问并不会刺激她。

    沈无忧挪了一下，空出双人沙发的一边，示意晓黎坐下。

    沈无忧等晓黎坐下后，轻声说道:“晓警官，我其实没有太大感觉，因为孟楠用了某种气态的迷药，在屋子里应该会留下痕迹的。”沈无忧醒过来后打量过，以她的能力没有找到气味源头，只能求助警察。

    晓黎深呼吸了一下，除了若隐若无的霉味没有其他了，连地上的酒瓶都没飘出酒味儿。

    隔间内，肖诚军把从垃圾桶中翻出的喷雾瓶和不明的锡箔纸装进证物袋里，然后摆开与垃圾桶拍了照，后又拍了不同角度的淋浴室照片。

    一系列取证完成后，晓黎扶着沈无忧下了楼。

    旅店在一条死巷里，风却不明前途地往里灌，撞到墙后又回转来，形成小规模的旋风，寒冷指数直线上升。

    沈无忧出门就把风衣给扔进了垃圾桶，其实如果她更理智一点，会克制住心里的不适感披上那件被沾染了酱料的衣服。

    晓黎硬质的制服有点硌人，而且浑身泛着寒意。

    沈无忧鼻尖一蹙，一个喷嚏即将出来时，一件夹克外套披到了自己身上，还有一种男性特有的味道。

    “还能走吗？要不我背你过去”肖诚军搀上她的另一只胳膊，然后半扶着沈无忧，另一只手把夹克合紧，把比沈无忧矮半截的晓黎让了出来。

    晓黎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拿过证物袋，小跑着先去开车了。

    朴实无华的白色轿车停在路口，没有闪着五彩的警灯，平凡得和其他私家车一样不会引起路人的注意。

    肖诚军背着女孩走了过来，引起了路过几对情侣的讨论。

    沈无忧从肖诚军背上下来，坐进了后座，晓黎挨着她坐。

    “我们去警局附近的汇民医院。”，说完熟练地越过副驾驶从仪表台上拿了一颗糖，递给靠在椅背上的沈无忧，“先吃颗糖。”

    沈无忧接过糖果，粉色心形的包装，想起了今天是情人节。

    捏着出现得不合时宜的糖果，在手心转了几圈，才意识到这样有点不礼貌。

    沈无忧干咳了一声，问道:“晓警官，你今天没有约会吗？”

    晓黎表面正经严肃，其实一直在用余光偷瞄着沈无忧，发现这姑娘真的忒淡定了，脸上的情绪没有超过两个，一个平静，一个冷漠。

    但她一开口说话，让晓黎有种不是坐在警车里准备去验伤，而是在温暖围炉边与老友轻松的聊天。

    “啊？哦哈哈我单身一个，而且为国家献力才是吾心所愿……”好警察就是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责任，并能当场侃一篇论文出来，晓黎无疑是个中翘楚，好警察典范。

    沈无忧脸上出现了第三种情绪，她笑了起来，而且是露齿大笑。

    晓黎停止了对祖国和人民爱的宣讲，看着女孩仿佛未经世事的笑，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无忧微微有愣住，并不是讨厌别人的触摸，之前晓黎的拍肩，还有肖诚军背她，她都很平和。

    是因为这样的姿态与夏星一样，她总是喜欢揉自己的头发，甚至在她家人逼得很紧的时候，还胡言乱语过，“要是他们还逼我嫁人，我就把你娶回家!”

    当然，夏星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们是很好的朋友，是比爱情还要难舍的亲情。

    夏星也是对沈无忧来说唯一一个不用克制自己情绪的存在。

    回过神来的沈无忧吸了吸鼻子，把有点外露的悲伤藏好。

    她指了指驾驶座上开车的肖诚军，用以为人家听不到，其实人家明明白白的声音说道:“那肖警官有没有女朋友呢？”

    晓黎一想到肖诚军真诚得让人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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