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奴才将案涉妇人带了过来。”
“恩,堂下何人?”
“民,民妇夫家姓金,母家姓闵。”
“金闵氏,可知今日朕为何唤你前来?”
“民妇知道,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她攥紧了衣角,“民妇女儿年龄尚幼,受了惊吓,不便前来,陛下有什么就问民妇吧!”
她努力将眼泪吞下去,想起刚才那位公公和自己说的话,他说,自己不能在御前失仪,否则便是大不敬,若是被人抓住话柄,严重起来,还会连累女儿的!
“你告诉朕,昨天,那位女将军是救了你,还是误了你?”
那妇人紧张地快将手帕都攥破了,她咬着唇依然在纠结着,好没决定到底是否要说实话。
皇帝也没逼她,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刚想张嘴,就听见一人轻咳了几声,妇人忍不住向他那看去,就见那人恰巧也在看着自己,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透出慑人的光。
妇人狠狠地打了个寒颤,结果也不知怎么的,竟然和另一人目光相触。
这真是个好俊的男子啊,他朝那妇人微微一笑,妇人似乎吃了颗定心丸一般。
她抬起了头,看向了那位能决定自己生死的九五之尊,最终决定还是据实去说,“回皇上的话,是他想要逼迫民妇”,朝臣一片哗然,她又接着说了一句,“还有民妇5岁的女儿。”
“世上竟有这般无耻之徒!”
“淫□□女,恶心至极,万幸这人未进入朝堂,否则我不屑与之为伍!”
“要我说,若他只是与这妇人纠缠不清,我只会说一句本性恶劣,可他竟然连幼女也不放过,哪堪为人!”
不清楚事实的人,纷纷在评论,而那些知道实情的人,却都了然得沉默了下来。
宣平候更是脸色铁青,也不知是因为她说出了实情,还是因为,她竟然敢说出实情。
“陛下,您不可听这卑贱之人的一面之词啊”,这些话落在宣平候的耳朵里,便如在打他的脸一般,这些年因为妹妹生了双生胎,在整个皇宫的地位都超然之后,在宫外,他可再也没受过这种羞辱啊!
即便陈玉成并非他最疼爱的孩子,却也不能让人这么羞辱他啊!
“你这妇人,你说我儿欺辱你,还有你的女儿,可有证据”,他不屑地笑了,“你这等阴沟里苟活着的人,自然是想方设法攀上泼天富贵,我儿不从,你便朝他泼脏水”,宣平候跪倒在地,“陛下,您要为我儿做主啊!”
皇帝没再看他,他轻靠在椅背上,“一个说被人欺辱,另一个说受人污蔑,朕该相信谁呢?”
“金闵氏,你说他纠缠于你,之前可有任何证据?”
帕子都要被她扯破了,却一时想不出任何证据,宣平候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温煜活动了下手腕,似乎是长久不动,血液流动不通畅了。
这大朝会开的太久了,也该结束了。
另一御史站了出来。
“回皇上的话,微臣有些关于本案的证据想要提交。”
皇上似乎突然来了兴致,他微微俯身看着那人,“董御史,你也知道这个案子?”
董御史点了点头,“微臣昨日回府的时候,正好遇见京兆府的捕快们领着人急匆匆地抬着一人就从巷子里冲出来,微臣见那人断了一臂,不知发生何事,便差人去打听了,没想到微臣的下人多事,倒是打听出不少东西。”
“哦?说来听听!”
从这人站出来开始,宣平候便觉得不对劲了,这董御史似乎并不是谁的人,为何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他知道,自己若是有难,大皇子、皇后等等势力都会想将自己置于死地,他们手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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