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此事,杜宗琴就立马紧张。
该来的要来,生活节点如春雷带雨。
郝东的节奏一直紧张,事务本就多,自己愿意连轴转,仍然保持以前在“嫁吾婚庆”公司的做派,能帮到别人的只要别人开口,只要能学到东西就不拘泥于岗位。
早两天,郝东审慎再三,拔打了杜宗琴的电话。
第一个没接,郝东虽失落,但以为杜宗琴有事在忙。
第二个电话也没接,郝东脸色铁青,心里压了块石头。
再怎么不甘心,郝东这一时半会也使不上劲了,只好以工作拼力气。
郝东对宋明奕的一句话有心理阴影:你说你现在能给杜宗琴什么?
为了赚快钱,郝东竟然听信了一家从事高档内衣销售公司的广告,扎在里面折腾了大半年。
郝东进这公司兼职才一个月,就发现这家公司系表面直销实则传销,但郝东眼红这高额利润,便没有主动退出。
快半年了,郝东已然被这家公司洗脑似的,经常夜里赌咒发誓要决然退出,然而天一亮,一进到这狗血激情的公司就全忘了。
郝东这一切,没能逃脱房东张大爷的火眼金睛,也随即被张主编知悉。
张主编二话没说,派两个手下紧跟郝东,勒令郝东换了手机号码,再派了郝东一个月的出差培训,总算甩脱了传销这漩涡。
一个月培训合格后,郝东给张主编发了一条短信:我需要狠狠地培训,申请再培训其他学科两个月;我不想再被钱害了,我打算身无分文以安心接受培训。
郝东这三个月不在四合院里住,还真让张大爷很不习惯,张主编便每周抽空回来看望。
早两天父女俩聊天时,张大爷告诉张主编:“郝东前不久转给我15万元,说是剔除租金再代为保管,还说自己不再想赚快钱了,身上不想带钱。”
时间就这样淌流,会改变什么,也难改变什么。
也是契合,《尚沫》正在进行创刊以来最大幅度的改版,方案公布之后,郝东动了心思,于是到张总編办公室来汇报。
张主编既有些诧异又表情轻松。“难得你来找我一次,听说你帮我家老爷子喂鸽食的楼梯彻底加固了。我还听广告部说,你把库房背景画的木框子和台架子全部修整了?”
“小事一桩,俺有家传手艺。”郝东轻跺一脚。
张主编会意地笑。“那你今天来找我,是为了我家老爷子,还是为了自己?”
“是为自己的事情。老爷子和我之间的事,跟您没关系,即便有那么一丁点关系,那也是您有求于我。您与我之间的事,那没得说,您是领导,您简直就是太阳。”郝东贫起劲了。
“你先别说什么事,让我来猜猜。”张主编举重若轻,示意郝东在对面沙发落座,自己则坐在大班椅上若有所思,故意小题大做地猜问,“你该不会是为了抢班夺权来的?”
郝东赶紧否认。“我是怕被改版的洪流淹没了,于是来讨教请示,想混一口好饭而已。”
“混饭还非要混口好的?你说来听听。”
“改版定位,我适合三个岗位。”郝东瞅着正襟危坐的张主编,开始自我剖析,“第一个岗位是采编设计中心的主题小组副组长。自己近来写的三篇稿子,均是按照采编部临时点题,完成质量还不错,其中有两篇是一次过关。采编部改成采编设计中心后,主题小组是核心小组,时效要求最高,难得备余粮,时刻要新米,需要一个富有创造力的精干团队,我愿意接受这样的挑战,也自信以后时尚元素会有敏锐的嗅觉。第二个岗位,是资源拓展中心的市场小组的业务主办。广告先不论,发行是第一生产力,关键环节在外联。出差开车,推介甚至喝酒,我都不在话下,一人吃饱,全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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