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天气爽朗怡人。任素衣脸上的疹子留下的印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容貌恢复往日白皙。正好前些日子裁了新衣,心情尚好的她仔细打扮一番后按照约定去了长公主府。
因早有吩咐,长公主府的婢女直接带任素衣来到公主府的后花园。
此时花园里的花都开了,繁花似锦,任素衣见到园中那一人锦绣纱衣,粉雕玉琢,她看得笑起来,快步走上前。
“素衣见过长公主殿下,郡主殿下。”
郭婵已经很久没有听任素衣这样唤她了。
司马月仔细看了看任素衣,笑道:“前些日子听丹阳说你容貌有损,今日看来是更甚往日。女孩子就是应该如此打扮,很好看。”
“多谢长公主殿下。”
任素衣浅笑着,抬头笑意盈盈的看向郭婵,郭婵挑眉。
司马月笑了两声,帮任素衣问郭婵道:“丹阳,你觉得任丫头如此打扮可好看?”
郭婵多看了几眼才煞有其事的道:“好看是好看。不过没我好看。”
任素衣却开心得笑了,美滋滋的道:“阿婵自然是最好看的。”
司马月瞪了郭婵一眼,替任素衣说话:“素衣丫头,你别惯着她,省的她美得没边,以为自己天下绝色了。”
任素衣看了郭婵一眼,笑道:“阿婵的容貌有目共睹,况且看长公主殿下便知阿婵如何好看了。”
“素衣丫头这张嘴好生甜。”
司马月被任素衣哄得开心,拉着任素衣说起了贴心话。这是司马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同任素衣交流,却让她刮目相看。以往她是郭照郭婵之母,关注的是任素衣的品性,此次她才真正与任素衣的谈话中,窥见真正的任素衣一二。
因司马月身为长公主,自幼便是皇室典范,所学所见非寻常闺秀能比,但令司马月觉得难得的是无论她用了多少晦涩词汇,甚至引经据典,任素衣都能接上并且表达自己的观点。给人的感觉,既不夸耀又不轻浮。
司马月这时终于明白郭婵为何说任素衣配得上任何人。
郭婵见二人聊的起劲,也不打扰,只是替二人斟茶,心中想着等下如何同任素衣说关于凌齐的事。凌老将军已经托人来询娘亲是否愿意当个媒人,从中牵线,不过娘亲还未答应,她们都希望先问过任素衣之后再做决定,省的被任父任母知道后结果无法转圜。
任素衣发现今日郭婵话很少,目光不时看向郭婵,却见她不时闪躲,这让任素衣心生疑惑。
司马月见聊的差不多了,进入今天的主题,“素衣丫头,今日来,其实是为了一件事,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任素衣茫然的看了司马月一眼,心底不知怎的生出一丝慌乱,直觉接下来长公主所讲之事她并不会开心。
“不知你可知将军府凌家?凌老将军想替凌齐也就是将军府的公子求娶你。托我做个媒。我想着,这还要你愿意才能成良缘,那任夫人又是个不疼人的,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问问你的意见……”
任素衣正在喝茶,听到这儿,茶杯猛的掉下来砸在身上,衣裙顿时湿了一大片。
郭婵赶紧走到任素衣身边,拿过任素衣的手帕拂去粘在身上的茶叶,一边问:“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可烫着了?”
任素衣回神,看到已经不成样的衣裙,心底渐渐涌出失落,她垂着头,看起来无助极了。
“都怪我不小心,惊扰到长公主殿下。”
“不过是小事,莫要放在心上,可有烫着?”司马月想难道是自己太直接将人吓着了。
任素衣只是摇头。
郭婵却是不信这话,茶水是新换的,如何不烫?
郭婵不知任素衣是否被吓到,对任素衣道:“你同我来,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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