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是谁杀了朝家家主?”
“鲛人。”
楼鹤原以为他不会回答,停顿一会男人就开口了,觉得意外其实又在意料之中,鲛人会杀情敌没什么奇怪的,“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他们没问。”
“问了你就会说?”
“不会。”
楼鹤就想翻白眼了。
男人的手不老实的从肩头爬到后颈,“你若是烦恼朝家,亦或是整个白帝间,只要你的一句话,一个点头,本君的方天煞倾尽全力也要帮你摧毁它们,这样一来不就如你所愿了吗,你为什么不满意呢?”
楼鹤抿唇,被人捏的疼了缩了缩身子,“我不喜欢杀人。”
“你不信本君?”男人似乎感到几分乐趣,“有趣有趣,不妨看看好戏,再做决定也不迟。”
“小辞!”又听朝花月紧张地喊了声。
朝盛不屑地看了眼护着女人的鲛人,“挡下我这一击,你也快不行了,这次我就留你们一个全尸,死的体面一点。”
朝辞却问:“我母亲怎么死的!”
“你母亲?一个无足轻重的妓子,还妄想入朝家的门,你也跟她一样,肮脏不堪。”
朝辞咬着牙猛地攥住了拳头。
“你们统统都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们垂死挣扎的样子,对了,你身上流的不是朝家的血脉而是魔修的脏血罢,也正好让我清理门户!”朝盛衣袍无风自动,一副玩弄人于股掌之间的运筹帷幄的高傲姿态。
朝辞也是怒极,周身蓦然燃起一股无名火焰,那脆弱却恐怖的苦楝花爬上他的皮肤,一如当日发病的时候。
朝盛高声:“看呐!魔修之子潜伏朝家十几年要来报复了!”
众人附和:“杀了他!”
“不能让魔修卷土重来!”
白帝间人心丑陋,因为母亲是妓子,就整日对她恶语相向,害死母亲的他们都有份!
朝辞皮肤上的花纹像是生长开了般,化成了真实的花枝蔓延开,他的皮肤红光如火,整个人被暴躁的火灵力包裹,谁也不敢靠近。
看他要暴走的模样,朝盛轻轻提起唇角:“你确定要跟我打?”
朝辞血红的眼睛一瞪,似疯了一般扑过来,朝盛来不及抬手,就见火红的人不受控制却又强势地撞破了他的灵力屏障,五指成爪掐住他的脖子再一提起。
那一刻朝盛惊慌的发现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灼热的火灵力甚至在滚滚吞噬他的灵力。无名火焰遮住他狂妄的眼,发丝带着触目惊心的红色飞舞着,那恐怖的恶魔花以他肢体栖息,以皮肤为土,血液为营养液。
魔鬼!
短时间爆发的力量祸及整个东院,那些叫嚣着除魔修的人早就跑了,竟然没有一个想来救他!
在楼鹤看来是朝辞暂时压制了朝盛,可黑衣男人却说:“朝家少爷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苦楝花吸人精血,他再这么暴走下去,会被榨干的。”
男人的语气风轻云淡,好像讨论的是吃饭喝水而不是人命。
他看楼鹤紧皱眉头,凑过来笑嘻嘻说:“不如你向本君许愿,本君就出手救他。”
“帮助我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你的一句口头承诺。”
楼鹤就当他在戏弄自己,不愿再跟他说话。他低着头开始用本命灵器画画,虽然在外人看来这个关头还有闲情逸致画画的是傻子。
男人目光落在古朴无光的一笔一书时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朝歌也在时刻注意这边的方向,看到小少年终于肯掏出书笔,也噙着一抹诡异微笑。
朝辞的爆发不过是一时,很快他就松开了朝盛难受地弓着腰,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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