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夙致呱唧呱唧拍手,眼睛里全是星星:“凤歌,你好厉害啊!”
宣凤歌握拳抵唇,咳嗽了一声。
覃筝双手环胸,上前道:“现在大家该服了吧,给大家介绍一下哈,这位宣教练剑法高超,人称北斗剑魁、宣剑神、陵光君,你们有好几个都是用剑的吧,好好把握机会啊。”
众人搀扶着爬起来,互相看了看,心悦诚服地齐声道:“宣教练!”
夙致有点心酸,不过宣凤歌貌似挺满意这份工作,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一言不发地跟着覃筝上了三楼,眼睁睁看着宣凤歌和覃筝口中的处长签下协议。
回家的路上他闷闷的,走着走着宣凤歌停下脚步,问他:“致儿,你不高兴吗?”
夙致笑了一下:“没有啊。”
宣凤歌无奈:“笑不出来就不要笑了,为什么不高兴?”
夙致脸顿时垮下来,眼睛里也闪烁着泪光:“……你说过要一直跟着我的。”
宣凤歌给他擦了擦眼角:“当然,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夙致:“……可是你要工作了,就不能跟我待在一起了。”
宣凤歌轻笑一声,“谁说的,我们可以一起来工作啊,而且你不是也快要上学了吗?”
夙致气呼呼地跺脚:“那更不好了,这个地方这么偏僻,离学校好远。”
宣凤歌沉思:“这……也是。不过覃筝不是在你们学校附近工作?这样吧,我下次问问,能不能把训练场所换到你们学校,这样行吗?”
夙致勉强点头:“那……好吧。”
如果真能换到燕大,那他们可以一起上学下学了。好像也不错。
当晚,已经很长时间没做梦的夙致又做梦了。
梦里正值严冬,寒风呼啸,天地肃杀,北方边隘,大军压城。
帝王站在高高的围墙上,遥遥望向剑拔弩张的敌军,凝结着水雾的空气里满是铁锈与鲜血的味道。
“陛下,这外面天寒地冻的,先回去吧。”
高义给他披了件玄色的大氅,劝到。
帝王的眉眼彻底长开了,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睫翼若飞,目若点漆,眼角微挑,唇红齿白,身形修长,帝王威仪气势如虹,在这萧瑟的北地,如一把裁骨艳刀,既烈又冷。
“无妨。”帝王抬了抬手,凛冽的目光扫过紧逼而来的北国军队,唇角划开一抹残酷而冷艳的笑容,“四海一,自此战起。”
他要让这天下,臣服在他的脚下!
正如帝王立下的誓言,从这一天起,景国开始了无止休的征伐,天下也从此乱。帝王剑锋所指,即是铁骑所到之处,帝王殚心竭虑,征战不休,先灭北国,一统胡戎,再吞楚国,与昔日的太子盛如今的楚皇几度交锋。
短短八年,景国吞并了楚国最后一片土地,一统了江山。
这一年,帝王年逾不惑。
他容颜未改,只是愈显成熟,眉心有淡淡的褶皱,面色苍白,双颊染着胭脂般的红,掩着口鼻,又咳又喘,断断续续道:“高、高义,擢瑛回来了吗?”
高义沉默:“……还未。”
帝王说:“朕知道了。”
高义又道:“陛下……下面传信说,旧楚皇想要见你一面。”
“手下败将,那就去见他一面吧。”
昔年桀骜张扬的太子盛沦为了阶下囚,备受欺辱的质子却成为了天下之主,时也,命也。楚皇狼狈地坐在囚牢之中,扫视着身着玄裳的帝王,阴郁的眉眼舒展,目光闪烁着贪婪与满意,他笑得猖狂:“是孤输了。”
帝王坐在椅子上,腰后垫着柔软的毯子:“你还有什么要说?”
楚皇说:“当年孤就不该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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