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震南丢给他一个你会后悔的眼神果断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经过马伯骞身边的时候无名怒火就这样烧了过去,马伯骞本能抬手挡住他的攻击,又发现这样好像不太对默默地把手收了回来,焦急道歉道:“南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震南鄙夷的眼神注视着他,下一刻真的越过餐厅往门口去了,马伯骞飞快地追了上去,在周震南打开门的那一刻终于把他拦住了,周震南把他推开喜怒不行于色:“马伯骞,你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跟我们说过两个头的猪吗?我去百度了没有发现有这种猪。”马伯骞心急地胡言乱语道,只希望周震南别用那么吓人的表情对着他。
那个猪的事情周震南当时只是想拿来缓解下气氛的,没想到马伯骞居然当真了,他突然又有些心疼马伯骞了,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同情的看着马伯骞说道:“那个是假的,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猪。”
周震南笑了,马伯骞也终于放心了,把周震南推回沙发上重新坐好后才道:“你说的我都相信,因为你是周震南。”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周震南的心起了涟漪,下一秒又把心中的波动藏匿起来冷笑道:”稀罕!”
马伯骞并没有揭穿周震南的口是心非,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通知他可以去洗澡了,周震南乖巧地站起走了两步之后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回头对着马伯骞问道:“你为什么不先去?”
“我先去也可以,我洗好就去睡觉了,不会等你的,就算你在里面泡到睡着,我也是不会去把你捞出来的。”这是马伯骞防止每天都需要在浴室门外叫他很多遍而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了。
周震南不屑地撇撇嘴,小声嘀咕着不就睡着了十几次嘛,有必要这么较真吗?扬起他高贵的姿态去挑选睡衣去了。
也许是被马伯骞唠叨了,周震南这次居然只用了二十分钟就出来了,斜靠在浴室门边缘很自觉地给自己擦起了头发,清澈的眼眸一直望着马伯骞,透露出需要表扬的一股气息。
迟钝的马伯骞根本就猜不到他的心思,还念叨了句“毛巾擦不干,就用吹风机。”
周震南冷哼了下把毛巾从头上用力地扯了下来,居然真的去拿了吹风机,这一反常地动作震惊了马伯骞,只是他的震惊没有维持一秒就破灭了,周震南把吹风机甩给马伯骞就高傲地坐了下来,马伯骞抓住吹风机无奈地笑了下立马就站了起来。
晨曦的阳光透过窗户的夹缝照在床上蜷缩着熟睡的人儿,马伯骞轻轻地打开周震南的房门,发现这人居然裹着单薄的被子开了一夜的空调,把空调关掉,悄悄地把裹住他脑袋的被子往下挪了挪,生怕把他吵醒了,又蹑手蹑脚地退了出去。
马伯骞来到洗漱间准备刷牙洗脸,习惯性地拿起牙膏拧开,发现又没有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昨天洗漱的时候自己没有注意,牙膏盖子不知又被周震南丢到哪里去了。
洗漱完毕之后回房间换了套晨跑的运动服,出门时以防万一周震南醒来时不知他哪里去了,还特地留了纸条,写到一半又觉挺可笑的,周震南肯定不会醒那么早的,又想着周震南应该不会关注他去哪里了,放下笔把便签拿到手中弹了弹才贴到冰箱门上。
“喂!马伯骞!”
晨跑的人随着云层散去也越来越多,身后传来的声音有些熟悉,马伯骞停下脚步回头,正看到赵天宇在他身后追了上来,等到赵天宇来到他身边了才询问道:“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这不是想着你回来肯定会对周震南施宇教训,过来看热闹呢!“赵天宇无所谓地回到。
马伯骞抛给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用毛巾擦了下汗说道:“一起?”
“好。”
两人开始重新跑了起来,马伯骞只要超过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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