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笑:“你以为,大爷爷这些年不知道你怎么对安安的,他看准你有一张言不由衷的嘴,才会把股份给你的。”
“那老头贼精。”风然说,“小可怜就遗传了他的精明。”
“说说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儿?”风光揪住这话题不放。
风然无语:“你怎么还记得这回事儿你,忘了,赶紧忘了。”假装打了一个哈欠,起身欲离开。
“你今天说还是明天说。”风光坚持。
“哎。”风然低垂无奈地看一眼风光,又坐回原来的位置,“你就不能假装失忆一次,就一次?”伸出手指比划着。
“抱歉,你也知道,从小我什么都不好,就记忆力好。”风光假装起身道,“既然你想明天说,没关系,我明天正好有空,明天听也一样。”
风然伸手拉回风光:“我说,邹玉聪想打小可怜的主意,让我帮忙。我跟小可怜联手算计了他一把,还存了证据。邹玉聪这个人绝不能留在公司了。我说完了,晚安。”麻溜起身,走出好几步远了。
“回来。”风光走到风然身边,“邹玉聪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说说你们俩之间的交易。”他不信里面没有猫腻。
风然回头,耸耸肩说:“好吧,我坦白。桑瑾结婚的对象是邹玉聪弄走的,也算帮了我一个忙,为了还他人情,我答应邹玉聪一个条件。这个条件就是小可怜,不过他太小看咱们风家人了,我怎么可能为了外人出卖家人。所以啊,我和小可怜联手玩儿了他一把。”
“邹玉聪不是好惹的,如果他知道你在中间捣鬼,肯定不会放过你。”风光担心地问。
“他不会知道,小可怜不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他没有权利查看会所的监控。”风然笃定地说,“就算知道了,我也不怕他。”
“行了,我知道了,很晚了,回去吧,晚安。”风光说。
第二天一早,大禹集团,邹玉聪气势汹汹地冲进风光的办公室,将一沓文件仍在他桌上,怒视质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风光面无表情,瞥一眼桌上的资料,视线放在电脑上,心平气和地说:“公司器重你,让你去开发海外市场,有问题吗?”
“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邹玉聪知道风光故意的,替风笛排挤自己。
风光侧脸,抬眸笑着问;“你觉得应该什么时候?”
“昨天,”邹玉聪打住话题,继续说,“我是老总裁的人,你无权过问我去哪里,秘书部是我的位置。”
“是吗?”风光十指相扣放在桌上,挑眉说,“如果,老总裁知道你对安安做的事情,你觉得他会怎么做,让你去开发国外市场?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到时候你在B市立足的机会都没有。”
“她告诉你了?”邹玉聪拧紧眉头问。他竟然赌输了,风笛居然把这件事告诉了风光,他们的关系不是一直不好吗。
“你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风光起身给邹玉聪倒了一杯咖啡,“风家人内部挣得再厉害,也不会便宜了外人。”
“你什么意思?”邹玉聪有些不明白,难道风然跟风笛串通好了,怎么可能?风然那么讨厌风笛,她不是一直想嫁给桑瑾,让桑瑾掌控大禹集团,自己安安稳稳地做总裁夫人吗?
风光看一眼他的眼神,讥讽道:“就是你想得那样。”
邹玉聪笑:“她还真不怕桑瑾恨她呢?”尽然风然不地道,就别怪自己不客气了。
“随你。”风光坐在转椅上,轻点脚尖,面相电脑继续工作,不再理会邹玉聪,冷声道,“看在你多年勤勤恳恳为公司的份上,对我大爷爷忠心份上,我给你一次机会。”停顿了一下,双眸别有深意扫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千万要学会珍惜机会。”从大禹集团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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