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英脸上的笑容突然僵硬,余光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桑瑾,暗自怀疑,他今天怎么突然问这件事情。
桑保国听见桑瑾问及此事,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不显,佯装愤怒道:“老大,你今天怎么了,突然问这件事,我不是早就解释过了。你妈妈跟着别人跑了,不要咱们了。”
“那安安呢,妈妈如果真的跟人跑了,为什么安安也不见了。她带着妹妹跟人跑了吗?”桑瑾对桑保国的话存有怀疑,“请你回答我的问题,那天你在哪里,做些什么?”
他不是没有找过母亲的消息,警察局找了十六年都没有母亲的消息,时隔那么多年,他再找,也如大海捞针。
“桑瑾,都那么多年了,你父亲年纪大了,哪能记得清楚。”秦月英假意安慰桑瑾,实则提醒桑保国。
桑保国会意,摆摆手不耐烦道:“我早就忘了,那天应是陪客人吃饭,还是在书房看书,那么多年了,谁能记得准。不要再给我提那个女人了。”
“我今天遇见安安了。”桑瑾冷笑一声,“我想安安很清楚,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桑保国脸上的慌乱,一瞬即逝,虽然短暂,却被桑瑾捕捉到了。
他失望地看着桑保国:“母亲失踪最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然。”
接下去的话,桑瑾没有说,桑保国很清楚桑瑾会如何做。强装镇定道:“你想怎么样?”
“这么说,我妈妈失踪果然跟你有关系。”桑瑾大约猜到一切什么,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很久没有去看外公了,我明天不去公司。”
“你去看他干什么,他曾说过,不让姓桑的上门。”桑保国提醒道。
“那是你。”桑瑾回头,别有深意地看着桑保国。
他走到门口,被桑瑜拦住。桑瑜面带为难看向桑瑾:“大哥要去看他吗?”
“我去证实一些东西。”桑瑾道。
桑瑜犹豫片刻,道:“你都忘记他说过的话了吗?”
他们的外公叫风连齐,B市的人给他去了一个绰号,叫疯子,在生意场上,他不会给人留任何余地。
后来,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想通了,在生意场上虽然狠厉,却给人留一条生路,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
“桑瑜,你记住了,不管他以前说过什么话,他都是我们的长辈。”桑瑾推开桑瑜,走两步,又回头道,“你想想你的零花钱是怎么来的吧,指望里面的人,哼。”
他说话的时候瞥一眼客厅里慌张的两人,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
桑瑜心中疑惑,小声自言自语道:“难道不是父亲给我的零花钱。”
每年他生日的时候,账户里都会多一笔钱,年纪小的时候,一年也只有几十万,后来大了,变成了几百万。十八岁那边忽然变成了两千万,难道这些都是他给,桑瑜心中怎么也不愿意承认。
两人走后,秦月英担忧地望着桑保国满不在意的脸:“安安回来了,咱们的事情,是不是已经败露了?”
要是让风连齐知道他们曾经做的事,桑家会破产吧。
桑保国斯文白净的脸上带着满满的自信:“你放心吧,安安年纪小,当年的事,她知道什么啊,你想啊,要是安安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咱们还能安稳地坐在这里,疯老头还不把咱们赶尽杀绝啊。”
秦月英不放心,思考了一会儿,扬起下巴道:“既然安安回来了,总不能在外面啊。咱们什么时候把人接回来呢?”
桑保国立刻明白了秦月英的话:“明天就去。”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大地,万物好像沐浴了一层金色的光。
风笛在院子里浇花,看着那些花花草草长势茂盛的样子,会心一笑。
“你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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