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要休息,偷偷熄了烛火,从窗户跳出飞奔玄理院。
安乐独自在黑灯瞎火、冰天雪地中飞行,到了门口,发现又一怪事。一般家宅夜晚都会挂灯笼、立火把之类的,玄理院也不例外,可今天玄理院外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一个人的原因,总觉得今天玄理院格外安静,寒风从背后嗖嗖地刮,安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刚准备潜进去,发现院外又划了阵,防止外人入内。这个阵不仅从外极难破坏,而且在外面大喊里面也听不到。
安乐一时不知所措,只好围着玄理院走,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雪在脚下嘎吱嘎吱地响,沿着墙壁一直往深处走,越来越黑。安乐捡了一截枯木,点燃作火把,可还是太黑了,只能看见眼前半米之地。心里毛毛的,像猫爪挠心一样,安乐缩着脖子,完全不敢回头。
突然,火把处出现了半张脸!
安乐吓得魂飞魄散,一个屁股蹲就摔在地上,火把也灭了,身上像过电一样,手也麻了,腿也软了。安乐抱着剑,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灵力往回跑。
嘭——
很快,额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安乐吓得瘫坐在地上不敢抬头,背后的汗打湿了衣衫。安乐顾不得疼,连连求饶,“哪路神仙,放过我吧,我只是个路过的。”
“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子。”
说话的人冷言冷语,是平阳君。
安乐认出声音,这才敢缓缓抬起头,真的是平阳君,这颗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慢慢放下了。
“是你啊,平阳叔叔,你吓死我了。”安乐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起身拍拍衣服。
“有什么好怕的?”
“我一个弱女子怕黑很正常好不好。”
“这么长时间的修行都到哪去了?”
面对平阳君的严厉,安乐也不敢顶嘴,只好撇嘴表示抗议。
“平阳叔叔,你怎么在这?”
“院长料到你不死心,让我在这等你。”
“院长和平阳叔叔最好了,那我们怎么进去?”
“进去?以后都别来了。”
安乐脸上的笑容立马像结冰一样凝固住,以后都别来了?平阳君也不多言,瞬间在眼前消失了,留安乐一人原地发呆。
无端端发生这么多事,她和真相好像就隔了一层磨砂玻璃一样,明明贴的很近,但又触不到,只能看见个轮廓,又看不清玻璃后面到底是什么。
安乐垂头丧气地回到客栈已是半夜,楼下的欢闹还在继续,没人发现她已经出去一趟回来了。
脱下斗篷才发现,胸口的伤又裂了,因为之前的汗,纱布紧紧粘在伤口,撕不下来。许是外面太冷了,疼痛都没感觉到。
安乐极不甘心,翻来覆去,这件事她一定得搞清楚!
想起乐珏说他见过谢行,值得怀疑,怎么才能撬开他的嘴呢?
灵光一闪,幸亏之前有远见,在明润的几块玉上留了几丝灵识,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安乐在房内划了阵,就灵识出窍,连接到明润的玉灵。
黑漆漆的一片,应该是在灵囊里,安乐也不知道赋在了哪块玉,催动灵玉发出微弱的光。她所在一块普通绿色的玉石上,玉灵微弱,被她霸占也不敢吭气。
安乐环视发现玉石周围有一块阴气的玉,明润为何会收这种?
安乐发出更亮的光,才看清,那本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应该陪葬千年,而且墓主人惨死,怨气极重,半边都染成了深红色。
“还让不让人休息啊,谁准你兀自发光的?”
角落传来灵祖的声音,真是霸道。
“我听说主人喜欢白色,所以就想让他看到。”安乐随便编了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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