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时间过来的。

    叶斐张了张嘴巴，最终没开口问，关于叶宁中回来的事情，仔细想想也没什么想知道的。

    两人收拾一番，把室内的灯关了，叶斐以为会像前几天一样，叶二会睡在另外一张床上。

    没想到他刚闭上眼睛，床上上来一个人，自己被整个抱住。

    叶瑞安钻进他的被子了，躺到他的身边，小心翼翼没碰到他的伤口：“哥哥，今晚我睡这里。”

    叶斐全身绷紧，屏住呼吸：“不可以。”

    把这个人抱在怀里，叶瑞安侧着身子，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耍赖：“反正我不会下床的。”

    “……”黑暗中，叶斐瞪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你还能更厚脸皮一点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个时候的叶瑞安仿佛回到十多岁。

    只是那个时候身形还没完全长开，骨架还是少年人的体量，而现在是成年人了，身高什么的都比自己高一些，手也是比自己大一些。

    原本还很宽敞的床顿时变窄许多。

    “可以，只是我怕自己厚脸皮起来你会适应不了 。”叶瑞安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就算被踹下去也要爬上来。

    他的身体也在发热，抱着叶斐的手皮肤滚烫。叶斐在他的怀里，叶瑞安现在真的需要极力克制，才能勉强控制住自己。

    上了床之后整个人反而越来越精神了，他的鼻端全是叶斐的味道，内心一片满足。

    “哥哥，以后我们每一年除夕都在一起过吧。”

    “每一年么。”叶斐愣然。

    “嗯。”

    “……”叶斐不确定这种事情能不能承诺，就算承诺了，以后真的会做到吗？

    婚姻也是一个承诺，叶宁中和沈筱君结婚的时候，不也彼此承诺过要忠于婚姻，忠于家庭吗？然后两个人都没做到，现今还闹得如此难堪。

    要是以前他也就随意地回答了，随便哄哄叶瑞安说好，然后内心也不当一回事。

    反正……反正叶瑞安最好哄了，以前自己就能轻易拿捏他这一点。当面承诺，转头就忘。

    可是他在医院醒来的那一天，看到叶斐十分克制地垂眸落泪，这一滴泪仿佛是落在他的心上，烙印在脑里。

    叶瑞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没听到想要的回答，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语气沉了沉：“哥哥？”

    叶斐回神，如实地说了自己的想法：“我不知道。”

    室内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灯光透进来一点，这种环境看不见彼此的神情，叶斐似乎更放松一些，“以前我们也不是每一年都能在一起过年的，不是吗。”

    “你想离开我？”叶瑞安的声音徒然变得很低，带着异样的情绪：“像以前那样，突然抛下我？请你不要，一次，就一次那样我也受不了。”

    “……”叶斐呆了呆，这是什么结论？他立刻安抚叶瑞安，斩钉截铁一般：“以后不会的，这个我可以做到。”

    他能察觉到叶瑞安的情绪瞬间变得很低，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着急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的？”叶瑞安有点委屈。

    叶斐莫名被戳中萌点：“你怎么还委屈上了，搞得我像个大猪蹄子。”

    “嗯，你是。”

    “……”

    听到这个指责，叶斐侧脸抬头想看向他。

    叶瑞安本来就在等着他这个举动，他眼睛微眯，突然抬手捏着叶斐的下巴，略微抬高一点，贴向自己。

    叶斐呼吸一窒，身体绷紧，看着叶瑞安的头越靠越近。

    果然，他唇上一热，被吻住。

    被子下的两个人身体都在发烫，叶瑞安单手圈住叶斐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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