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瑞安停下脚步，轻轻松松地双手插袋，“我可以今天让他回去，除非……”

    “您说！”叶斐听出有商量的余地，赶紧顺杆上。

    “后天我要去a市，方鸣有事不跟着我……”这暗示很明显了。

    “我陪你。”这不是什么难做到的事情啊，叶斐眼前一亮，张口就说。

    “你陪我全程？”

    “行，端茶递水也没事，再说方助理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

    叶斐确实非常好看，额前的头发凌乱地落下来，柔软的落在光洁的额头上，一张脸在晨光下，勾魂勾魄。

    叶瑞安抿着嘴角，好似勉为其难：“好吧，我考虑下。”

    “不用考虑，我们成交？”叶斐举起手，掌心面向叶瑞安，为了周西，拼了。

    叶瑞安喉结动了动， “就这样，就想让我把周西给你？”

    周西什么时候变得那么重要了，叶斐识趣加重筹码，“到时都听你的。”

    叶瑞安终于抬手，和叶斐击掌。

    ***

    后天早上，方鸣开车把人送去机场。

    趁叶瑞安在不远处接电话，他找到机会对叶斐说：“叶少，叶总就麻烦你。”

    一句话而已，叶斐硬是听出他的不满。

    “我自己的弟弟，有什么好麻烦的 。”叶斐双手抱胸，闲闲地说。

    他环顾四周，叶瑞安好像真的没带一个助理，他真的打算让自己做牛做马么。

    方鸣嘴角抽动，他一向是叶瑞安的得力助手，这次自己明明有空却没被带上，已经够领他郁闷了。

    同行的还有其他几位总监，他们是后来被叶瑞安提上来的，对叶斐没那么熟悉，识趣地绝不多问一句。

    这个角落就只有叶斐和方鸣说话。

    “请你不要辜负叶总。”

    “这是什么话。”因为太早醒来，叶斐有点困，他抬手揉了揉眼睛。

    看到叶瑞安走近，方鸣没回答他，叶瑞安扫了他一眼，方鸣低头。

    上了飞机，两人坐在头等仓。

    叶瑞安坐在他旁边，“还没睡够？”

    点头

    “睡吧，到了叫你。”

    一句话的功夫，叶斐闭眼睡着了。叶瑞安撑着脸，一动不动地看了他许久。

    可惜叶斐睡得不好，飞机遇到气流，他猛然从噩梦中惊醒。

    他脸色苍白，冷汗直冒，眼神都是迷茫。

    这几年来，他断断续续地做着噩梦，全都是自己的各种死法。

    这次，现实和梦境结合，先是梦见被火烧死，然后又梦见自己坠机了，着实吓了一大跳，醒来发现自己还在飞机上，心脏要爆炸一般，手里紧紧地抓住叶瑞安的手，如同捉住一块浮木。

    叶瑞安在他旁边。纯黑色衬衣领口微开，从脖颈到下巴线条冷冽，他的皮肤很冷，也不抽出手，就让叶斐那样握住。

    “做噩梦了？”

    叶斐茫然点头，松开他的手，心里空空落落的。

    “不用怕，那都是假的。”

    叶斐眼底全是血丝，他假装恢复平静，“我不怕。”

    叶瑞安没揭穿他：“梦见什么了。”

    他张了张嘴巴，岔开话题，“还没到么。”

    “你才睡了半个小时。”看出叶斐并不想说，叶瑞安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眼底一片昏暗。

    叶斐再也睡不着，干脆和叶瑞安聊天：“去a市干什么。”

    “谈个项目，更多是……”叶瑞安详细地说了，对于叶斐，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只要是叶斐想知道的，他一向有问必答。

    原来是公司在a市有个地皮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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