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这块地方久居闹市,可却是离皇宫里最近的几处好宅子都在这里,下市住着个冷家,中南那边还住着个张家。
张家世代从商,到了张仲天这一代金榜题名考了状元,自此之后张家步步高升,现在那张大人不仅的太子年幼时的老师,还位居一品乃是皇上跟前的红人。
只是向来与那冷家不对付,当初选宅子的时候,据说这宅子还是冷显先看上的,可这张大人不服气啊,找了皇上,人皇上将宅子亲自赐给了他,这梁子也就结下了。
此时的张家门前,两个护院看着,连带着几日的神经紧绷,那护院的脸上满是疲惫。
一人问:“你说今日那算命的说的是不是真的。”
另外一人缩了缩脖子,朝着门后边看了看,凑过去小声道:“没准是真的,你瞧瞧近日府里死了多少人?哎呦,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还说张大人出手阔气才来这干活的,现在怕是连命都要没有了。”
此刻的张府内,本该睡下的时辰,每个人却浑身紧绷,眼都不敢眨一下。
那张仲天已经是年过半百,加上连日晚上的折磨让他看起来像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啊啊啊啊啊!”
子时三刻,又是惊起的尖叫声使得所有人浑身一颤。
“爷……爷爷。”张鸿文看着张仲天,牙齿都在打颤。
“那是谁的院子?”张仲天看着管家问。
管家额头冒着冷汗,看了一眼,头皮一紧:“是,小小姐的闺房。”
“什么!”张仲天一惊,那处的尖叫令人心头发怵,一拍桌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整日来的装神弄鬼!”
少女的闺房本该明亮通透,此刻却是一片漆黑,苍白的脸,惊惧的神情,看上去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啊……”
她亲眼看着自己面前的丫鬟忽然断了脖子,弓着背部在地上不停的抽搐。
她看着那血,一点点浸湿她的裙摆,不住的后退,身后撞上了柜子,她摇着头:“别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地上的丫鬟突然停止了抽搐,她顿时抬起了头,一双只有眼白的眼睛,朝着她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嘻嘻嘻嘻。”丫鬟的脑袋耷拉着,手脚并用的朝着她爬了过来:“小姐,小姐,嘻嘻嘻嘻……”
“啊……”张语秋满脸泪痕,从地上捡起了剪刀,茶壶,杯子,朝着前面扔了过去:“你别过来,我让你别过来!”
丫鬟似乎不怕疼,血顺着她的脑袋流到了脸上,看起来特别的狰狞,她嘻嘻笑着,来到张语秋的面前,两只手捧起她的脸:“哭了可就不美了。”
张语秋瞪大了眼睛,只见她的瞳孔渐渐化作了白色,然后又恢复了如初……
外头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张语秋瞪大着眼睛,忽然晕了过去。
此刻的张家慌慌张张召集太医,另一处不远的地方,辛修观着张家天色,手中的罗盘忽然停住了方向,他脸色一变:“什么情况,厉鬼怎么突然消失了?”
“难道是这玩意儿坏了?”辛修想也没想拍了拍手里老旧的罗盘,没想到这一拍罗盘便散了架。
辛修:“……”
沉默的看了眼,他突然仰天长啸:“该死的死老头,你居然坑我银子,这什么破玩意啊!”
玄单斋的老掌柜突然就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小二问:“师父,你是染风寒了?”
“胡说!”老掌柜瞪了他一眼:“像老夫这样的修道中人,怎么可能染风寒呢?”
然后他又打了一个喷嚏。
小二认真看了他一眼,默默端上去一碗药。
突然,门口冲进来一位少年,满脸怒气,从兜里掏出一个破罗盘扔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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