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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2049

    把第六批女性接到恒河中间的Raghopur Diyara 洲心岛时,一位中年女性笑嘻嘻地从腰间缠绕的纱丽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然后扭身把瓶子里五颜六色的颜料全部洒到戚欢的身上。

    颜料洒在戚欢湿漉漉的脸上、身上和头发上,猝不及防,呛得她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戚欢站住脚,闭着眼睛用双手随便抹了一把脸,汗水夹杂着颜料顺着脖子和手腕流了下来,就像开了染色坊一样。

    睁开眼睛,见旁边几位女性也学这个中年女人,从地上捡起牛粪和泥巴,和着颜料,想往时爱锦身上涂抹,戚欢实在忍不住了,她用梵语对着挤在一堆嘻嘻哈哈的天竺女人大声吼道,“这狗屁‘洒红节’过了快一个月了,你们还没有闹够吗?国民志愿团(RSS)那帮纳粹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追过来,现在是狂欢的时候么?”

    萨月看了一眼已经显不出本来面目的戚欢,扯了扯她的衣服,把自己的水袋递了过去,让她大致清洗一下。

    见所有人都走过了恒河,萨月和孙玊把洲心岛南岸的简易桥折叠起来,然后把折叠板挂在一个脸盆大小的飞碟无人机下面。站在一边的乐源按了一下遥控,飞碟无人机腾空而起,飞向洲心岛的北岸。

    时爱锦停下来拍了拍迷彩服上的牛粪渣,然后一边和战友们指挥天竺女性往北走,一边扭头看着依然盛怒不已的戚欢。

    时爱锦知道戚欢为什么生气——洒红节是天竺的传统节日,通常始于天竺新年的春分日(大致相当于华夏农历二月十四号、十五号的样子),其目的据说是为了庆祝春天的到来。在不少邦,这个节日要过一个月之久。因此,始于2049年3月18日的洒红节,到4月中旬的今天,依然没有结束。

    戚欢生气的不是洒红节太长,而是厌恶这个节日本身。在晚上的政治学习时间,乐源的队员们学习过洒红节的历史,也对这个狗屁节日非常反感。

    和洒红节有关的传说有很多种,但无论哪种传说,里面一定有一个恶毒暴戾的女妖(女魔),以及一个或多个战胜她的男性。在这些传说里,女魔头被大火烧成灰烬,“象征着正义的男性战胜了恶女”。

    这个节日的诸多传说,不仅和男权社会取代母系社会有关,也和天竺烧死新娘的习俗有着密切的关系。所以合成军的人,完全不能理解那些刚从火焰中被解救出来的女性,为什么还会沉迷于洒红节!

    Raghopur Diyara 洲心岛是横穿比哈尔邦的恒河围成的江心岛。这个岛的东西长度超过25公里,南北最窄的地方,也有3公里之多。过了北部的恒河,就是合成军在比哈尔邦营造的“全女性根据地”。

    合成军独立旅的扩编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但是从Jannike元帅、杨二元帅和Cecilie元帅那儿抢来的兵,和独立旅老兵相比,其战术技能依然不够全面,还得在金杜营地集训几个月。因此陈穆康只能施展多种手段,充分利用手头的资源,在天竺玩起了“打僵尸游戏”。

    陈穆康的天竺策略,简单地说,就是:四处开花、攻其必守、激发外患。

    经过一年多的经营,包括阿萨姆邦、那加兰邦、曼尼普尔邦、特里普拉邦、梅加拉亚邦、米佐拉姆邦和锡金邦在内的东北7邦三角地,其全境已经变成了只有女性的社会。目前7个邦的总人口,包括来自亚米国、北尤罗巴洲、华夏等地的志愿者在内,已超过了2000万人。工农业生产的进展也相当不错。现在,独立旅在天竺的存在,相当多的物质补给,可以由东北7邦提供,实现了“以战养战”的战略目标。

    但是独立旅在天竺其它地方的活动,由于少了天然地理屏障的保护,比东北诸邦难得多。

    陈穆康和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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