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梓默紧紧抱住了身旁的人,身子微微颤抖。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无奈地朝另一女子笑了笑。
会意一般,如水般的女子略带揶揄地回以一笑,对她做了个口型。
“我,偏,不,回,避。”她看出了她的嘴形。
“那,你,就,这,么,看,吧。”她亦无声地回道。
“苦了你了。”凌梓默听到自己执着多年的人对自己说。
她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眼睛酸涩得要掉下泪来。
“你别走。”她攥住白衣女子的衣角,抽噎得一顿一顿的。
“不走。”她一下一下地摩挲凌梓默的后背,似是哄一个哭泣孩童,“你都这么大了还哭鼻子,不就太丢脸了?”
“我没哭。”凌梓默深吸了一口气,堪堪止住了抽噎声。
众人出了天斗皇家学院方才看到凌梓默与另两个白衣女子的身影。
凌梓默似是已平缓了情绪,双眸只是渗了些淡淡的红色,看上去稳定了许多。
“这是我的师父。”她看向史莱克众人,不情不愿地松开了白衣女子。
朱竹清这才反应了过来,凌梓默身旁那人身着的白衣,其布料不就正和凌梓默失控那天见到的白色布料一模一样?
“在下凌梓寒。”雪一般的白衣女子点了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对身旁女子笑了笑,这才转过头来继续道:“这位名叫苏浅。”
被她唤苏浅的女子也跟着点了点头,轻柔一笑。
“在下弗兰德。”平日高傲的弗兰德则是行了个礼,将身旁人一一介绍了。
“冒昧问一句,您……今年贵庚?”
“二十五。”凌梓寒回答得随意,似是谈论晚上吃什么一般。
所有人皆陷入沉默。
二十五岁的封号斗罗?!他们竟无人在魂师界听过其名!
如此年轻的封号斗罗,在斗罗大陆上,除她外,怕是没了。
凌梓寒比凌梓默离开上一世早十年,凌梓默虽已隐约猜到她的师父不会刻意用魂力将自己的容貌变得年轻,在听到这个数字时还是止不住地在心中惊讶了一下。
封号斗罗是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物,放眼整个世界,这个层次的人两只手都能够数得过来。
能达到封号斗罗级别的,基本都是白发苍苍的老者。
这如何不让众人惊讶?
但史莱克学员的眼神中更多的,则是神往,那是一种对绝对强者的尊敬。
“不知您……之后有没有什么打算?”大师第一个回过神,恭敬地问道。
“没有。”
“那……”似是有些艰难,就连擅长谈判的大师也顿了一顿,“与我们同路如何?”
凌梓寒看了眼凌梓默,又转而看向大师,“这倒是不错。”
“可我跟浅儿……不太喜欢教导学生。”她似是在委婉拒绝,却又故意留了些希望。
一旁的苏浅的嘴角突然勾了起来,趁大家都没发现之时忙用纤手掩饰住了。
关心则乱,凌梓默下意识又攥了凌梓寒的手,生怕她转瞬之间就又消失了。
此时的凌梓默倒像个稚气的孩子了,全然没有往日的影子。
“我想,依照任意一所学校开出的待遇,您们都不需要接受学院的任务的。”弗兰德抱着些许希望地道。
“这样便最好了。”凌梓寒点点头,竟是轻易答应了如此请求。
要知道,封号斗罗或是领着各类供奉,或是喜于自由,都是不屑于去什么学院当老师的,就连挂名也不行。
先前的独孤博不过是受雪星亲王委托,而凌梓寒也并不属于三位老者中的人,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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