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竹清醒来之后依旧是那副冰冷的模样。
逼迫凌梓默在伤口未愈合之时禁掉辛辣刺激食物的时候眼神是冰冷的,
因着饮酒不适合伤口痊愈这个理由抢过凌梓默的酒时的手掌是冰凉的,
就连懊恼时蹙起的眉头都渗了些凉薄之意,
喝酒前与醒酒后的气场又怎么会不相同呢?
凌梓默如此一想,竹清似乎真的是没什么变化吧?
她倒是再没敢去想那夜竹清醉酒后的场景,多回忆一秒,凌梓默的脸便会多红上一分。但她还是牢牢地记住了一点:以后万万不可轻易为保留实力而受伤了。
不过,若是真要说起来,朱竹清还是有一个反常的小小举动的。
“不准拿喝醉酒取笑我。”朱竹清醒来后第一时间用食指轻抵住凌梓默的额头如是说。
凌梓默第一次看到朱竹清因羞赧而变得微红的脸。
“……”黑袍少女一时说不出话,脸也跟着刷一下地变红。
她只在上一世小时候因发烧被她师父额头相抵,而后便再没有与人距离这么近过。就算是前一天发生的事,她回想起来依旧是觉得尴尬得很。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怎么会有勇气取笑的?!
“昨天全都喝醉了。”见朱竹清还盯着她,她只得摆摆手,“没什么可取笑的。”
她转移话题的技术似乎也是拙劣得很,这不是变成了深入讨论这个问题了吗?两人的脸瞬间又红上了几分。
幸而有小舞及时来提醒她们前去斗魂场,才打破了这算得上是尴尬的场面。
二对二比赛上场前,凌梓默感到腰间一疼,转头才见朱竹清冷冷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捏了捏朱竹清冰凉的手掌。
朱竹清的眼神似乎柔了些,尽管凌梓默自动将此归为自己的错觉。
她听见朱竹清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凌梓默却怎么也不相信这也是自己的幻觉。
这次的两个对手,凌梓默根据介绍判断,武魂大概是一水一火。
她看见一个身形健硕的男子与一个瘦高瘦高的少年。
样貌与武魂是有一定关系的,凌梓默一直相信。
所以她在一开始就冲向了那个举止阴柔的少年,半月划过,似围成了一堵墙面。
凌梓默的第一魂技发出的半月是非常容易察觉的,因为这东西体积较大,但体积大并不影响一个敏攻系魂师对自己攻击的操控,凌梓默斩出的速度依旧一流,而这场比赛中,她开创了一个新玩法。
如此大的半月,一口气斩出许多围成一堵墙跟随着自己岂不有趣?这个想法早在很久以前她便思考过。
不过她没实践过,她所有的设想都没有实践过,或许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她已好多次地自己偷偷练习过了。
她认为只用自己的一二魂技与第三魂技的一小部分便能很好地应付比赛,虽会有受伤的风险,但能隐藏实力总是好的,后来却发现这个想法其实是错误的,她又为什么要傻到一直让同伴为自己担心呢?
在朱竹清醉酒的那天晚上她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为隐藏实力而受伤有什么用呢?若是为此而让竹清在二对二比赛中受伤,她恐怕是会自责很久的。
锋芒毕露又如何呢?
凌梓默稳了稳身形,一脚踏在前一秒刚斩出的半月之上。
半空之中,被踩的那道半月诡异地换了个方向,又一次飞到凌梓默脚下。
方才半月围成的墙面一直保持在凌梓默身前半米的位置,高速旋转。
斩出半月不需耗费多少魂力,在凌梓默眼中,这是一大优势。
瘦高少年毫不含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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