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吧!”飞奔下楼的阿尔显然心情十分愉悦,一把抢过弗朗西斯的活计,就像没拿着东西一样轻松地在前面带路。
弗朗西斯和亚瑟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传达出了“阿尔的心情很好。”“所以要小心。”的信号。
踏进这个庞大的“陷阱”,亚瑟这座独立的专属小楼年代绝不会太早,无法集成的系统分而独立,连接着监视器的电线也暴露在外,靠着墙沿攀爬最后消失在天花板角落的开洞中。门倒都是之前新换的,因为有救治罪犯的需求,门上用的锁都是极难开的磁力锁,门上都开着正方形的小窗,窗的正下方挂着这间病房里收治的病人的名字和其他基本信息的名牌。因为被选中作为抓铺的“陷阱”。名牌大都是空的,只有一些上面写有名字,不过写着这些名字的门上除了原有的磁力锁,还挂着一把更厚重的大锁。
根据亚瑟的记忆,确实有一些犯人在监狱里受了伤,被送出来救治。要移动这些人,动静太大。只是把他们关在里面的话,也不过白送他们一场热闹听。
弗朗西斯则听到了白墙里和天花板的吊顶中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嗡嗡声音,像是有机器在运动。听起来并不难受,更像是能放松神经的白噪音。这么短的时间里,阿尔是不可能把砖砌的墙扒了,安装进什么大机器,在用砖头把墙砌好,还给刷上水泥和腻子。“是什么呢?”弗朗西斯开始在他所熟知的领域里猜测其声音的来源。
走着走着,亚瑟的注意力被两边的忽左忽右门朝向吸引住了,一时猜不出是原本就这样的还是阿尔有意为之的。毕竟这样的改动是可以在短时间里完成的。关注着两边的门,自然会注意到门上的名牌,一个似曾相识的名字让亚瑟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在看什么?”没想出所以然来的弗朗西斯随着亚瑟也停下了脚,好奇地望了过去,“亨利埃塔?是认识的人吗?”老实说,弗朗西斯也觉得这个名字很眼熟。
“没有。我不认识这个人,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眼熟。”亚瑟没在记忆中找到对应的人,摇了摇头。
“如此优美的名字,如果出现过,自然会留下点印象。”弗朗西斯倒是想到了一些人,不过怎么看她们都不是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说的也是。我们还是快走吧。”回过神来的亚瑟催促着继续前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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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吗?”阿尔在一间病房前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阿尔回答亚瑟的语气带着一丝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期待?
“阿尔弗雷德,你今天有些奇怪?”路上光注意有没有“陷阱”了,到这时亚瑟才察觉到阿尔的不对劲。亚瑟看着阿尔仿佛在闪着光的湛蓝色眼睛,认真地说道。“你居然一路上都没说话!”考虑就在刚才,阿尔给亚瑟惹出的麻烦,这异样的兴奋和安静,不免让亚瑟警铃大作。
“阿尔弗,如果你再继续用力的话。”弗朗西斯盯着阿尔压着围巾握着雕塑的不断用力的手严肃地说道,“我会让你在恢复这条围巾的原样之前都走不出这家医院。”
“OK!OK!等我先进去放下东西再说。”闻到了“危险”的气息,阿尔难得地摆出了投降的姿态。说着,一脚踢开门,巨大的声响惊到了门里面的人。正拿着水杯的伊丽莎白本能地一个手抖。本该喝进米哈伊尔肚子中的温水,一股脑地都喂给了被子。
“喂!”伊丽莎白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啊!这个先给你们看着。”说着,阿尔飞快地将手中的雕像放下,将弗朗西斯之前围在上面的围巾扯了下来之后,又飞快地带上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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