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是在吃醋吗?”
见姬烨不语,只一双手还紧紧地攥着她的衣袖,楚茵没忍住就咯咯乐出声。相处的越久,她就越觉得姬烨此人实在有趣。
若说他是个冷静自持、深不可测的人并不冤枉,大多事情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哪怕出现十分紧急的事情也能面不改色的着手一一应对,判断当下状况后作出最佳选择。
再加之姬烨并非多话之人,太多事情都选择独自背负藏在心底,哪怕楚茵她以作为他的床畔之人,也不敢说自己真正了解这个男人。
让她感到十分有趣的,是他在生活一些小事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无措。她不羞不臊地调戏他时他会因不好意思而脸红,她有意调笑时他会面露愠色,连她无意提起儿时同伴他也会闷不吭声的暗暗较劲。
向来冷面冷心的人,在她面前无意间的显现着略微的稚嫩孩子气,楚茵觉得很是喜欢。
就像此刻一样,往日里的风轻云淡哪里还找得着,她只能看到对面有一个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大个子绞着她的衣裳,使劲咬着自己的咬肌。
果然,让他说这些个心理活动还是有些难为他了,楚茵心中一叹。
“…..我吃,所以你不许带这个。”一直沉默着的人猝不及防的开口。
楚茵歪着脑袋想了会儿。她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幽耀依旧很懂她的喜好,赠与的香囊她稀罕的不行,小小一个十分可爱又不打眼。
半晌后她认真的点了点头,神情严肃的表白:“先生说不带,就不带。”
说罢又立即表忠心一样,不禁把姬烨手中的香囊拿了回来,又将自己腰间的香囊解下,一同收拾好放进盒子里。
姬烨满意地点点头,脸色好了不少;他默默楚茵毛茸茸的脑袋:“明日就要成婚,我很期待。”
“我也是,嘿嘿。”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再去确认一番。”
“你快去吧,我正好睡会儿。”
姬烨对于她利落就放自己走的行为有些吃惊,却并未如何表露,微微一颔首就转身离去。
姬烨走后,楚茵立即将盒子里的香囊取了出来,悄悄地便重新带在了自己贴身的里衣。这香囊极小,初秋穿的又多,在里头挂上这么个小玩意儿自然是看不出来的。
她得意的笑笑,回头瞧了眼日头正晒的天气,打个哈欠便泪眼婆娑地摸上了自己的床铺。
这两日姬烨害她睡的也太晚了些,精神头得好好养养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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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都已安排妥当?”
荒蛮之地黑压压一片漆黑,唯有金光缭绕的两人在这一片阴霾密布中还能带着些光亮。
“嗯,”幽耀回着天帝的话,手一点眉心处脑海里便是楚茵正窝在被子里沉沉睡着的模样,语气不自禁柔和了许多,“东西都送到了,他逃不掉的。”
天帝似是不信:“就凭你那巴掌大都没有的一个香囊?你又如何能确定姬烨会乖乖带上?还不如依我所说直接在饭菜中加料。”
幽耀还在认真瞧着睡梦中的女子。他知道楚茵向来睡相很差,果然不一会儿女孩就踢开了被子,又扯了扯自己领口处的衣襟,露出脖根处的几处红印。
白如凝雪般皮肤上那几道欢爱后的痕迹极为明显,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气中,仿佛每一道印子都在嘲笑他幽耀的不自量力。
幽耀只觉得神经突突跳着,脑后一阵锐利地刺痛;他攥紧了拳,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天帝说:
“要我解释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固神草摄入过多对人身体有害,姬烨吃的饭、饮的水难道楚茵不吃不喝?只有香囊才完全无害。”
“那万一姬烨不带香囊该如何是好?”
“你放心,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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